返回第314章 蜀地烟云录(2)(1 / 2)重生1931,我有一座军事仓库首页

刘宏彩的马靴踏过血泊,捡起染红的账本嗤笑:"跟阎王爷告状?老子就是川南的阎罗!"他转身对副官比划:"明天把李家勋的脑袋挂城门,就说……哦,按共产党煽动暴乱处决。"

刘公馆。

刘辉文(刘宏彩的弟弟)把玩着南京新发的"西康省主席"委任状,翡翠扳指映得电灯绿荧荧的。副官附耳低报:"大帅,宜宾那边……"

"我哥就爱杀鸡儆猴。"他漫不经心抚过委任状上的青天白日徽,"梁戈那五个共党,埋的时候记得拍照,我要让那些刁民知道马王爷长着几只眼!"

刘宏彩通过烟苗税控制鸦片原料供应,为后续加工和贩卖鸦片提供基础。

既然是“产业链”,刘家就在每个环节都插上了刮油水的刀。

烟土税:“烟土”即鸦片成品,烟土税是刘宏彩对鸦片加工、运输和销售环节征收的税费。其通过垄断鸦片贸易链条,从生产到消费层层抽税。

加工税,刘家对鸦片加工作坊按产量征税,扼住了生产的咽喉。?

刘宏彩在川南各县城设立“烟膏稽核所”,每座鸦片加工作坊须配备两名持枪税吏常驻。工人将生鸦片熬煮成烟膏时,税吏用特制铜勺(每勺固定5两)计量产量,每熬制一锅(标准200斤)抽税20%。

为了打击?逃税手段,刘宏彩制定了对应的反制措施。

陈老歪的油坊藏着三寸秘密。

铸铁锅底焊着夹层,淬火的老师傅用七分铜掺三分锡,敲出来的暗格能躲过磁石探查。每月初七子时,伙计们把熬好的烟膏灌进夹层,表面再浇层凝固的牛油——税吏的探针戳进来,顶多带出点油渣。

这个秘密传了三代,但还是被刘家堪破了。

那夜,陈家的鸦片加工作坊迎来了刘宏彩的马车。

"好香的牛油味。"刘宏彩掀开锅盖时,金丝眼镜片上凝着水雾,他拿金色水烟袋敲了敲锅沿,"陈掌柜的锅,怕是比城隍庙的功德箱还能装。"

陈老歪强做镇定:“刘老爷,瞧您说笑的不是……”

刘宏彩一个眼锋,跟班的手里的铜尺突然捅穿锅底。

暗格里黏稠的烟膏顺着裂缝往下滴,在青砖地上汇成狰狞的鬼脸。

“老爷,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您老饶了我这一回,我认罚!”陈老歪跪地磕头的瞬间,身上已迎来了税吏们的拳打脚踢:“格老子,敢在我们刘老爷面前耍把戏!”

税丁把成桶的汽油泼向晾烟架,火苗顺着浸过鸦片的椽子疯蹿,把江面照得血亮。陈老歪被捆成粽子丢在船头,耳边是妻儿被烙铁烫出的惨叫。

"送陈老歪去见河神!"刘宏彩的金丝眼镜映着火光,"让河神老爷教教他,什么叫王法!"

包铁皮的船桨猛击陈老歪后膝,打得他一头栽进江里,余下七口被捆在竹筏上,以铁链锁住手脚在水里拖行,筏头悬挂“抗税祭河神”木牌。坊内九名工匠被强征为“赎罪纤夫”,拖拽载有税簿的官船逆流而上。

这还不算完,根据刘宏彩颁布的《连坐法》:凡查获一例夹层逃税,整条街歇业十五日,街坊每日需缴"停业补偿税"。

类似内容太多,说多了大家不爱看,往下咱们就简而言之:

在鸦片这个产业链上,刘家还征收运输税(鸦片运输需向刘宏彩申请“通行证”,按货物价值抽成)。

刘家在长江支流险滩处设“十八税关”,每艘运烟船需购买“五色通行旗”(对应不同税额等级):

· ?白旗?(短途运输):每百里抽货物价值15%;

· ?蓝旗?(跨县运输):预付三成货值作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