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5章 慕嫣然爬床(1 / 2)最后boss是女帝首页

酒店包间内水晶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慕嫣然踩着破碎的银灰色裙摆冲上前,指甲几乎要戳到康令颐苍白的脸颊:"康令颐你别不识好歹!"她猩红的眼尾还沾着泪痕,发间歪斜的珍珠发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不过是仗着有身孕..."

话音未落,萧夙朝猛然挥出的巴掌带起凌厉风声。慕嫣然被打得踉跄着摔在雕花立柱上,脸颊瞬间肿起五道指痕。帝王周身灵力翻涌,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眼底杀意翻涌如暗潮:"谁准你碰她?"

"陛下!"慕嫣然瘫坐在地,染着蔻丹的指尖死死抠住地毯,"我是为了您..."她仰头望着萧夙朝护住康令颐的手臂,声音里带着不甘的颤音。

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里,珍珠泪痣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颤动。她抬手擦去嘴角血迹,沾着血的指尖划过萧夙朝紧绷的下颌:"青篱,清场。"尾音未落,暗处涌出数十名黑衣侍卫,寒光闪烁的长剑瞬间将包间围得水泄不通。

"洛纭。"康令颐突然冷笑出声,鱼尾裙摆扫过满地狼藉,"摁住她,给朕掌嘴。"她转身时,萧夙朝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鎏金软鞭已缠上手腕蓄势待发。

慕嫣然疯狂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洛纭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地上。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包间内回荡,她破碎的晚礼服下,那些"青紫掐痕"在强光下竟泛着诡异的荧光——分明是用特殊颜料绘制的假象。

康令颐猛地挣开萧夙朝的怀抱,珍珠泪痣随着剧烈的喘息泛起水光。她赤着脚踩过满地狼藉的碎钻与布料,染血的指尖指向蜷缩在角落的江陌残:"江陌残呢?拖下去鞭责八十!"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鱼尾裙摆上崩落的珍珠在身后铺成一道血色轨迹。

萧夙朝喉结滚动,伸手想将她裹进自己的玄色衣袍,却被康令颐侧身躲开。帝王冕旒散落,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眼底满是疼惜与慌乱:"不放了,乖。"他的声音放得极柔,鎏金软鞭不知何时缠上她颤抖的手腕,"朕带你回御叱珑宫。"

"把事说明白再走!"康令颐突然转身,撞得发间珠翠叮当作响。她抓起萧夙朝胸前的银线凤凰领带夹,染血的指腹擦过上面半干涸的血迹,"三年前的圈套,今天的药,还有慕嫣然身上的假伤痕——"泪水砸在领带夹上,晕开细小的涟漪,"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包间内空气骤然凝固,萧夙朝望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初见时她在桃花树下笑得明媚的模样。鎏金软鞭悄然松开,他颤抖着捧起她的脸,指腹抚过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好,朕都告诉你。"帝王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但先让朕带你回家,别让孩子受冻..."

康令颐倚着萧夙朝微微发颤的胸膛,任由帝王将她轻柔地安置在膝头。水晶灯下,她握着那柄谪御扇的指尖泛白,半透明的扇面上,水墨山河被攥出细密褶皱。萧夙朝扯过一旁的云锦披风,小心翼翼地裹住她单薄的肩头,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就在这儿说。"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珍珠泪痣在苍白的脸颊上微微颤动。手中的青瓷杯里,冷透的茶水映出两人交叠的倒影,碎成满杯残星。

"好。"萧夙朝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发间散落的碎珠,"来把衣服披上。"云锦披风带着体温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躯,帝王俯身时,玉冠上的碎钻几乎要擦过她泛红的眼角。

康令颐垂眸盯着杯沿,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嗯。"

萧夙朝将人搂得更紧,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朕给你煮了饺子,热的银耳羹..."他的声音突然哽咽,"做完这些,朕让人给朕更衣,带慕嫣然来宴会。她事先给了朕一瓶酸奶..."帝王的手臂骤然收紧,"朕不知道里面被下了药。"

鎏金软鞭在他腕间不安地游动,扫过地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令颐,你要闹要冷战都随你。"萧夙朝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畔,"别走,别离开朕。"他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冰凉的手背,"朕应酬的时候药效发作,是朕没管住裤腰带..."帝王突然翻身将人压在沙发上,滚烫的吻落在她颈间的红痕上,"对不起,朕抱抱你好不好?朕任由你处置。"

康令颐猛地攥住他的衣领,谪御扇重重拍在他肩头:"萧夙朝,你把她毁了,我跟你回去。"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珍珠泪痣在泪光中灼如血痕,"让她再也不能出现在我眼前。"

萧夙朝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得发颤:"令颐,这件事怪朕。"鎏金软鞭突然暴涨,在包间内掀起腥风,"明日天亮前,朕亲手把她的命,捧到你面前。"

康令颐斜倚在萧夙朝怀中,指尖慢悠悠摩挲着谪御扇的雕花扇骨。她垂眸望向蜷缩在墙角的慕嫣然,珍珠泪痣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冷光:"慕嫣然,你在动手之前,有没有想过故人之姿、故人之子?"尾音拖得极长,像是毒蛇吐信。

慕嫣然浑身一颤,被洛纭扣住的手腕挣扎得发红:"什么意思?"

"你觉得萧夙朝喜怒无常的性子,是谁教的?"康令颐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却冷得像腊月的冰棱。她起身时,云锦披风滑落肩头,露出颈间萧夙朝留下的齿痕,"你觉得他这样的人,能坐稳帝位靠的是谁?"

慕嫣然瞳孔猛地收缩,看着康令颐一步步逼近。女帝鱼尾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崩落的珍珠在慕嫣然脚边炸开细小的银光。

"是...你?"慕嫣然的声音不自觉发颤。

"对。"康令颐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染血的指尖用力到发白,"萧夙朝十七岁时,是朕亲自下场教他夺嫡。三句话,救了他三次性命。"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慕嫣然惊恐的脸上,"我的手段被他学了去,可这么多年过去——"女帝突然扯开慕嫣然歪斜的衣领,露出锁骨处伪造的"掐痕","朕依旧是七帝之一,无人能撼动我的位置。你敢动我的男人,真以为朕是被吓大的?"

"青篱。"康令颐猛地转身,谪御扇重重拍在萧夙朝肩头。帝王慌忙起身,却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让他们都进来。"

雕花大门轰然洞开,数十道身影鱼贯而入。为首男人脖颈处爬满诡异的红斑,袖口露出半截溃烂的皮肤。腐肉气息混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开来,惊得慕嫣然发出一声尖叫。

"这些都是有怪癖的男人,身染梅毒、艾滋..."康令颐慢条斯理地整理发间碎珠,凤眸扫过瑟瑟发抖的慕嫣然,"左右你曾是夜店公主,索性干回老本行。"她突然转头瞪向萧夙朝,珍珠泪痣在怒火中灼如烈焰,"萧夙朝!滚回御叱珑宫,给朕好好解释!"

萧夙朝喉结滚动,弯腰捡起地上的云锦披风轻轻披在她肩头:"嗯。"转身时,鎏金软鞭在身后甩出震天巨响,吓得所有人下意识后退半步。帝王临走前深深看了康令颐一眼,眼底翻涌的愧疚与疼惜,几乎要将人溺毙。

萧夙朝刚踏出包间,康令颐便听到慕嫣然尖锐的哭喊在身后炸开。她握紧谪御扇转身,却见那些男人如饿狼般扑向蜷缩在角落的身影。慕嫣然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中,女帝冷笑着对青篱耳语:“盯着点,别让她死得太痛快。”

迈巴赫后座的真皮沙发上,萧夙朝将康令颐牢牢圈在怀中,指尖轻轻解开她腕间染血的布条。绷带层层剥落时,新生的伤口翻卷着露出狰狞的红肉,帝王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镜片后的双眼泛起猩红血丝:"疼吗?"

"疼。"康令颐别过脸去,珍珠泪痣在潮湿的睫毛下忽明忽暗。她看着车窗上蜿蜒的雨痕,想起暴雨中独自冲进酒店的狼狈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朕都给你低头了你怎么还割腕?"萧夙朝突然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温热的血透过衬衫渗出来,"伞都不打自己一个人来的?喝包感冒药,小心感冒。"

"不喝!"康令颐猛地挣脱,鱼尾裙摆扫过帝王紧绷的膝盖,"病了岂不是更好?省得看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她抓起车内的羊绒毯狠狠摔在萧夙朝身上,染血的指尖几乎戳到他鼻尖,"费尽心机扶你承帝位,你倒好!慕嫣然的事说不清楚,你别回来了!"

鎏金软鞭在车厢内发出不安的嗡鸣,萧夙朝却只是将她颤抖的手按在脸颊上,任由掌心的血迹晕开:"好好好,是朕的错。"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破碎的琉璃,"罚你在雨里跪着,五万字检讨写完了十个人的群里发一份。"康令颐突然踹向他的胸膛,珍珠泪痣随着剧烈的动作泛起水光,"我不跟你一起回去!"

"朕答应你。"萧夙朝抓住她作乱的脚踝,玄色西装裤上很快洇开大片水渍,"除了最后一条。"帝王突然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滚烫的吻落在她冰凉的额角,"有气回去慢慢撒,朕都受着。乖,把药喝了。"

康令颐又狠狠踹了他一脚,却被萧夙朝反手扣住腰肢。她想起大学时光里那个温柔的少年,在盛夏的午后耐心哄她喝药的模样,泪水突然决堤:"明明你不是这样的!"她捶打着他的肩膀,珍珠耳坠随着动作撞出清脆声响,"我大一暑假生病,你只是哄我喝药...为什么现在,你的低头只是说两句软话?还时不时朝我发脾气!"

萧夙朝将人死死按在怀里,任由她的泪水浸透自己的衬衫。鎏金软鞭缠上两人交握的手,在黑暗中泛起温柔的光:"朕给你赔不是,可好?"他的下巴蹭过她发顶,声音里带着近乎祈求的颤意,"令颐,别不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