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心言一次次的逼问孟婉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小孩子好奇爬到楼顶上玩,可是孟婉除了告诉她就是这么回事外,什么话也不再多说。
孟心言与孟婉的关系越发的紧张了,她有些事情想了起来,可有些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医生说她的脑袋里有个血肿块,压住了神经,会导致一努力去消耗神经去回忆过去,头就会疼。
医生建议把血肿块取出来了,可是孟婉不同意,她说孟心言就要面临高考了,这种时候,开刀,万一有什么危险就太吓人了,更何况所谓的肿块也在一点点逐步自己的消减。
她不同意做手术,而骆衡成也是个没主意,且不太关心孟心言的父亲,所以,做手术的事情一点点拖了下去。
后来高考前,骆衡成有一天开会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孟心言听到消息着急赶去医院,想去探望,却被孟婉派来的助理和秘书拦住,并一声不吭的把孟心言带到了机场,说骆衡成因为病情太重而被送到国外接受治疗。
孟心言一心担忧骆衡成的病情,不疑有他,就跟着孟婉的秘书等人上了飞机,到了国外,可是没有一个人带她去所谓的医院,等待她的是封闭的住所和消息封闭的一个月。
孟心言哭过闹过,都没有用,直到一个月后,孟婉允许秘书带孟心言回国。
直到落地滨海,孟心言才从媒体上扑天盖地的报道中得知,孟婉在骆衡成病倒的这一个月中,力排众议顶住压力,成功的取代了骆新远,获得了董事会全部成员的同意,成为了骆氏企业的掌门人,而骆新远被完全彻底的排除在了权利机构之外。
从骆衡成倒下的那一瞬间起,骆氏除了还打着骆家的名号外,从里至外全都是孟婉的人,孟婉彻底掌握了这个商业帝国!
而骆衡成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知无觉的植物人,被孟婉囚禁在了由她投资的疗养院里,任何想要探视他,都必须经过她孟婉的同意。
孟婉就象个失心疯的疯子一样,把她视若珍宝的权钱摁在自己的手里,任何人都别想觊觎!
孟心言猜测着那一个月里,整个骆氏的董事成员和背后的财阀一定是血雨腥风的厮杀,可是那些都不是她关注的,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孟婉要把自己关在国外,现在连她想要看看骆衡成的权利都不给她。
孟心言头疼欲裂的哭闹过,也无济于事,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感觉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的世界发生了地覆天翻的变化,而她也从一个比较幼稚的孩子变成对现实无奈而无感的成年人。
她木然的打开放在抽屉深处的笔记本,想把自己这一年的经历中自己能够记得的东西,记下来,她的记忆受到了创伤,有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她害怕随着时间的流逝,会一点点全部忘记、
打开笔记本,突然看到一行字,
我要考到北宸去,北宸政法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