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给雨柱一块钱，叫雨柱爷爷。”

“雨柱，你现在是不是该给给们每人一块钱了？”刘海中说。

何雨柱说：“我不是说了吗，过几天自然见分晓。”

“你在耍我们？过几天之后呢，又过几天？快把钱拿来。”

“海中叔，你急啥，你不去轧钢厂班了？过几天你自然就会看见的。”

“要是没看见呢？”

“没看见的话给你们每人一块钱。”

三个人同意了。

晚，何大清脱了衣，把毛巾打湿擦脸、身，把毛巾洗了搭在架子。

“雨柱，听你阜贵叔说，你找的工作比我给你找的还好，你能进轧钢厂的食堂。你跟阜贵叔、海中叔、中海叔打赌了，输了给他们每人一块钱，赢了他们叫你爷爷？”

“是有这么回事。”

“胡闹，这年头挣钱容易吗？你怎么能跟他们赌，一块钱可以买很多东西的，你明明进不了轧钢厂的食堂，为什么要说能进？能不能进过几天他们就知道，这不是很快就把你的谎言拆穿了吗？”

何雨柱吃了几口饭说：“爸爸，早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想进轧钢厂的食堂班，要汤闲帮忙，我找他了，他说已经把这事办成了。”

“要你什么时候去班？”

“后天，要我去轧钢厂找食堂里的一位师父，叫宋勇，是他向食堂主任介绍的。”

何大清露出怀疑的神色，“汤闲真这么说？他没骗你吧？后天要你去，人家说食堂里没有这人呢？”

“爸爸，我了解汤闲，人家的地位很高，怎么会说假话，也是昨晚才知道消息的，再说了，他骗我了有什么好处，要是骗我，三天后我不就知道了。”

“爸爸还是那句话，这事真成了，一定亲自给汤闲炒几个拿手菜，当面感谢他。”

“你现在就可以准备了，我觉得已经成了。”何雨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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