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打赌?”刘海中问。
“昨天下午,何大清回来了说给雨柱找到了工作,在日用百货店班,你有没有听见?”
“你把我当聋子了?我当然听见了,怎么了?”
“今儿雨柱说他找到的工作比他爸爸找的好,我们不相信,打赌,输了他要给我们每人一块钱,赢了我们喊他一声爷爷,你信不信他找的工作比他爸爸找的好?”
“我也不相信,我也赌,输了喊你一声爷爷,赢了给我一块钱。”
“海中叔,你确定赌?”何雨柱问,开心坏了,要是也答应,那自己就会叫这三人孙子,他们三人得叫自己爷爷。
只要是老壳没长泡的人都知道哪份工作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刘海中说。
“既然三位叔叔在,我就不找其他见证人了,再问你们一遍,确不确定赌?”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赌。”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说:“我可以去轧钢厂的食堂班了。”
哐当,闫阜贵的洒水壶掉了。
“什么?你可以去轧钢厂的食堂班了?你没发烧吧?你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你是可以去其它小店的食堂班吧?”
“阜贵叔,你别激动,看看洒水壶有没有坏。”
闫阜贵连忙捡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没坏,长吁一口气,要是坏了好几天都会吃不下饭的。
“没坏,没坏,你说你可以去轧钢厂的食堂班了?中海,刚才何雨柱说的是这话吗?海中,你说说是还是不是?”
易中海背着双手说:“何雨柱发烧了,要去医院看看了,雨柱你输了,给我们每人一块钱。”
刘海中也背着双手说:“雨柱,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我们不傻,你是进不了轧钢厂的食堂的,快给我们每人一块钱。”
何雨柱笑了,“阜贵叔,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我也没有办法,我有没有说胡话过几天就知道了,你们会在轧钢厂的员工食堂看见我的,我的这份工作是不是比我爸爸找的好?”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说:“这份工作确实比你爸爸找得好,不得不承认,前提是你能进去。中海、海中你们认为他能不能进去?”
易中海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说的是胡话,他怎么可能进得去,他要是能进去,我给他一块钱,喊他爷爷。”
“海中,你认为呢?”闫阜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