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进门看脸色,江涵娇眼见舍梨嬛阴着脸,她仅仅喝了一碗糊糊,夹了两筷子沤苦菜。
等到江涵娇洗刷了锅碗,舍梨嬛从被褥垛上揪下来一套旧被褥和一个枕头,“你哥那屋的隔断,杂物房,你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几乎是不假思索,江涵娇抱着被褥枕头去了杂物房,江铎提着盏气死风灯跟进来,帮着拾掇出来炕头这边。
江涵娇出去看看箩筐,里面的树叶和碎树枝仅够明天做早饭,她没法烧炕只能将就睡一晚冷炕。
江月楼送过来一点儿牙粉和两段柳枝,江涵娇一边揩齿,一边狠狠地想念着现世的牙刷牙膏。
去江月楼那屋看了看那个昏迷的少年,江涵娇把了脉,喂了半碗化了三七片的温水。
等到她折返回屋时,瞧见笨笨正在灶间啃半拉鱼头,敢情这小只出去打野味啦!
一只猫都能活得如此欢畅,她作为猫的主人必须混得更好,钻进了冰凉的被窝,江涵娇的内心却是一派宁静淡泊。
笨笨吃饱洗了脸后,跳上炕钻进了江涵娇的被窝里,充当了主人的贴心暖宝。
半夜时分,君昱胤的手下在一只黑犬的引领下找到了这儿,悄悄带走了君昱胤,谁也没注意到他的玉扳指掉落在炕沿边儿。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