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有没有内伤药先拿一点过来,我被人打伤了。”
苏言说着,便让三兄弟把自己给放了下来。
她的内伤不算太严重,只是伤到的位置不太好,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可能伤势会蔓延,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特别不要脸地让这三兄弟把自己给带回来了。
“有的,小姐稍等。”那人说着就下去拿药去了,只留下另一个姑娘在苏言身边陪着苏言。
苏言看了看这个姑娘,捂着自己的伤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衣。”青衣回答道:“我是唱戏的。”
“不错,我问你,外头那些官兵围着汀月小筑做什么?”
青衣哎了一声,叹息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是这样的,那些官兵希望汀月小筑能够收留禹城内重伤的百姓,照理来说,吴妈是会同意的,可是那些受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没有办法一一收容。到人手不够了之后,吴妈就不让人再往这里面来了,可那些官兵不依不饶的就是不同意,说什么吴妈没有一点儿同情心,都不关心自己的同胞之类的,吴妈受不了了,便出去跟他们周旋了。”
青衣说着,眼底又闪过了一抹恶色:“放眼禹城,谁不知道知府刘一民和刘天涯是连襟的亲戚,动了那个都不行。刘知府就仗着自己跟刘天涯他们家的关系,在禹城可没少捞好处。这不,难民不管,让吴妈来管,吴妈怎么管得了?”
苏言听到青衣这么厌恶刘一民,不由得挑了挑眉:“你是说,刘一民和刘天涯沾亲带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