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咱们怎么就这么走了?要我说,他就一个兽人,咱们这么多人还杀不了他一个吗?”
一旁的猪阿鲁不满的开口,他觉得族长真是老了,畏首畏尾的。
一个没有部落撑腰的独行兽人而已,杀了就杀了,哪还需要顾虑那么多。
猪阿鲁一向是个混不吝,只要心里不舒服了,族长他也照怼不误。
旁边的猪钟明低着头,伸出手隐秘的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了。
族长看着和善,其实比谁都记仇。
以前猪钟明的兄弟就是不小心踩碎了族长的一个石罐,就被派去巡视兽群出没的地方。
结果正好碰上兽潮,被几百只猛兽踩得渣都不剩。
出事之后,大家都安慰他是意外。
只有他自己清楚,兽潮本不该从那个缺口处经过。
是族长,在兽潮出现的前一天去过那个缺口,才有了后来的暴动。
他当时经过也没想太多,可后来兄弟惨死,再加上族长反常的举动,让他不得不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
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被族长发现端倪。
族长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是他们部落数一数二的强者。
更有一众拥护者。
以他现在的实力远远达不到能给兄弟报仇的程度。
人微言轻的他正面和族长起冲突明显是不理智的做法,猪钟明可不会做这种蠢事。
现在要不是看平时和猪阿鲁有几分交情,他才不会趟这趟浑水提醒他。
可猪阿鲁明显不想领他这个情,不耐烦的避开他的手,接着用更大的音量说:
“你怕我们可不怕,不就是个独行兽人嘛,我们一起上,保管让他死的不能再死!”
猪钟明暗骂一声蠢货,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既然上赶着找死,那他何必再当这个烂好人!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往旁边挪了挪,靠在石壁上,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