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说实情,不得有半分隐瞒,否则就是故意误导办案,要蹲大牢的。”
“差爷,民妇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假。”
“你们两个呢,说话,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差爷,我儿子胆小,我替他说就行了。”赵母是觉得万一结果真相大白,都是她说的她做的,不会连累她儿子。
头头看赵母这个样子,心下了然,不管真相如何,这个赵母肯定脱不了干系,估计是想一个人把事情给扛了。
“差爷办差问话,你们回答就行,不许插嘴。”旁边的官差训斥道。
老头跟赵不凡只能跟赵母一样的回答。
“行,都记录下来,回头都作为呈堂证供。”
三人看一旁还有人拿笔在记他们讲的话,本来就没什么见识,眼下已是六神无主了。
撒了那么多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赵母心里有个底觉得女儿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死也是因为怀孕生产死的,又不是他们害死的,没什么好怕的。
就算最后他们查清楚了,那又怎样,大不了赔礼道歉就是,如果不是他们许家照顾不周,女儿怎么会落得这个凄凉的下场,该赔的肯定还是要赔,说破天他们许家也赖不掉,大不了少要一点。
赵母这么想着又理直气壮起来,自己那么大的一个女儿,不能白死了。
很快沿途调查的人,带回了几个目击证人,还带回了一辆板车,板车上有一床沾满血迹的被子。
围观的人炸了锅,各种猜测都出来了,连吃孕妇肚子里孩子生机的说法都有。
赵母一脸衰败的瘫倒在地。
她看着刚才那个差爷招了招手,人都被带了过来。
宝乐在一边旁观了整个过程,原来赵晓丹早上回了娘家,有人看见她进了村,没一会赵母三个人拉着个板车出了村,板车上放了一床被子盖着的,看着像是个人,中间鼓起老大一块,赵家村的人说。
乡下嘛,一家挨着一家,很难有什么秘密。
“赵母,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都在,还不赶快认罪,争取宽大处理。”
“我没有害我女儿,是她突然要生了,我们用板车送她回家生,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我会这么狠毒的心害她吗?”
赵母痛哭起来。
赵不凡也赶紧撇清责任:“差爷,我们真的只是把我姐送回来,谁知道她在半路上就不行了,我们害怕许家找我们算账,就把我姐放在了这里,我们真的没有害她啊。”
“是啊,差爷,事情也是因为他们许家没有照顾好我女儿,才导致她身体亏损,然后我们倒霉,正好她回娘家的时候发作了,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