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的忠心让皇上安心了。
对于年世兰的龙胎,他虽然想留下,但事关朝政,也不得不再三思索。
他想着,若年羹尧不中用,年世兰腹中是个阿哥,便想办法流掉。
若是公主,造不成威胁,留下也无不可。
如今年羹尧还算中用,那么世兰腹中无论是阿哥公主,皆可让他安心。
皇上随手一翻,《风流王爷俏尼姑》的话本露了出来,他大致翻看两页,瞬间气笑了。
什么透视尼姑裳,什么半露酥胸,这都是什么人才能写出来的?
谁家好人会看这样不正经的书?
他将书往案上一丢。隔日,灼华被皇上下旨送去上书房听学。
晨起时弘晟等着她,连带着弘时,三人齐齐迟到了。
半日的时间,两位夫子间隔性的找皇上告状。
最终,灼华进上书房听学之事,不了了之。
夜晚,从敦亲王府送往年府的书信被夏刈拦截,当晚便出现在皇上的案上。
皇上压下怒气,吩咐夏刈原封不动送往年府。
转头,就传来甄嬛侍寝。
二人梳洗一番后,各自坐在榻上看着书本。
皇上心情不佳,眼神愣愣的盯着书页。
“朕收到一个消息,敦亲王向年羹尧求助,让他帮着一起夺了朕的皇位。”
甄嬛视线从书本上转移到皇上脸上,她不敢贸然接话。
皇上又道:“朕想着年羹尧忠心于朕,只是……敦亲王无端求年羹尧相助,让朕百思不得其解。嬛嬛,有件事朕要交给你办。”
甄嬛微顿:“臣妾愚钝,未必真能帮上皇上的忙。但臣妾很愿意一听。”
皇上呵呵一笑,挥手让甄嬛附耳过来。
甄嬛脸色逐渐难看,碍于皇上不可反驳的语气,选择一时妥协。
二人私语间,苏培盛在外通报年羹尧求见。
皇上心中对年羹尧更加满意了,吩咐甄嬛好好休息,独自领着苏培盛离开。
年羹尧等待期间,垂头不语,他时而擦擦汗水,耳朵却是一动一动。
夏日夜间有风吹过,带来的不止有花草清新,还有隐藏起来的呼吸声。
“年大将军,皇上请您进去呢!”
进入正殿,他从怀中掏出带有敦亲王印章的信件。
俯首跪地。
“皇上,臣实在惶恐不安,敦亲王派人给臣送了信。信中内容实在大逆不道。但臣自拉架被敦亲王殴打后,和敦亲王并无来往,更不会莫名给他写什么劳资信,求皇上好好查查,是何人诬陷臣,还臣清白啊!”
皇上接过信件,仔细观看。
此信正是先前夏刈截下后,又送给年羹尧的。
观其信中大意,似乎是年羹尧先怂恿敦亲王谋反在前,敦亲王答允在后。
见年羹尧态度诚恳,皇上适时安慰几句,便将人打发了。
后宫不太平了。
皇上日日宠爱颂芝,惹得甄嬛醋意大发,常常各处抱怨。
年世兰也不是吃素的,挺着肚子与她阴阳了两个回合。
加上颂芝,主仆二人没能说过甄嬛。
年世兰带着颂芝找到皇上,哭哭啼啼告了甄嬛一状。
后宫琐事,关系前朝,对于后宫的拈酸吃醋,前朝大臣也有所耳闻。
宜修安稳坐在桃花坞,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皇上宴请的宴会。
七月初七,皇上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