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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衣揉着下巴转过头问道:
“不平,他们先前说要收多少两银子来着?”
“姜哥儿,十八两。”
卫不平捏紧了拳头,高声答道。
“十八两,我看不如再凑个整,一人二十两吧。”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五名钱家护卫,姜无衣轻飘飘抛出了一个数字。
“二、二十两?”
一名护卫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还能值二十两银子,可很快又颓丧的低下头去。
他们这些护卫,除却为钱大富看家护院外,更要护送车队来往,早几年匪患更猖獗时,说是刀口上舔血也不为过,就这一年也不过拿到手十两银子。
如今要钱大富给他们一人掏二十两银子来赎回去,这几个护卫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姜、姜大人,您这二十两银子忒多了些,钱大富平日里铜板都不舍得多赏给我们一枚,哪舍得掏银子赎我们回去啊!”
姜无衣一听这话,顿时被乐笑了,一脚踹在说话那人的肩头上,将人踹了个踉跄。
“你也知道你家主子抠门,怎的还这么卖力替他做事?”
说罢,他扬起下巴朝门外抬了抬。
“你,回去告诉钱大富,告诉他要不今晚拿银子过来赎人,要不明天进巡检房里领人。”
稍顿片刻,姜无衣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这几人不寒而栗。
“进了巡检房,有些事情干没干过可由不得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