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照出废墟的轮廓,秦淮时靠在一辆改装越野车旁,金属指环不耐烦地敲击着车门。
黑子就蹲在他旁边不远处,手里捧着那本粘贴过的《冷面大佬爱上我》,时不时掀开眼皮偷瞄自家老大阴沉的脸色。
“她到底又躲去在哪了?”
今天已经是秦淮时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声音里压着暴戾。
黑子咽了咽口水,把书默默藏于身后:“我打听到了,你要不要听?”
“说!”秦淮时握紧拳头,四周的风速开始加速。
“在医疗帐篷里!” 黑子说完就跑。
”咔嚓”一声,车门被捏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
医疗帐篷内,木姜正按着肖子语的后颈检查伤口。
芯片取出的位置还在渗血,她指尖凝聚着淡淡红光,轻轻按在伤口上。
脖颈冰凉舒爽的触感让肖子语无意识喉结滚动,指尖曲起弧度。
”疼吗?”
肖子语摇头,耳尖却悄悄红了。
他刚想说什么,帐篷门帘突然被人粗暴地掀开。
秦淮时站在那里,黑色衣摆沾满硝烟尘土,看到此情此景眉眼间尽是压抑的怒火。
他的目光在木姜贴着肖子语后颈的手上停留了一秒,冷笑出声:“看来是我打扰到二位了?”
木姜头都没回:“那还不出去?”
空气瞬间凝固降到冰点。
帐篷外,黑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世上敢这么跟秦淮时说话的,恐怕就剩这位姑奶奶了。
令人意外的是,秦淮时竟然真的退了出去,只是临走前那眼神让肖子语不自觉地握紧了唐刀。
……
夜幕降临,营地中央的篝火噼啪作响,点点星火随风而上。
木姜刚走出帐篷,就被一股大力拽进阴影里。
秦淮时将她抵在卡车车厢上,泛红的手臂撑在她耳侧,呼吸粗重:”玩够了吗?”
木姜挑眉,仰头与他对视:“玩什么?”
“先是那个偷袭的绿茶男,现在又是拿刀的小白脸。”他声音低哑,带着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