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一看了眼谢酒儿:“我家主子被人暗算至此,你说我是干嘛来的?”
其他人根本就不认识灵一手里的令牌,也不明白宁州司马为何突然变了脸色。
可宁州司马却认出了灵一手里的玉佩是皇家隐卫特有的,面色难看到了极致:“不知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我等冒犯了,请姑娘原谅则个。”
谢姑娘冷眼看着他,一个官员与一群商人混在一起,沆瀣一气,当真让人失望:“我是什么人你没必要知道。
你作为一方父母官,与这等恶人狼狈为奸,强抢民女,你说该当何罪?”
其他几人见着阵仗,也终于反应过来今日怕是要出乱子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强行将谢酒儿带到刘府的刘员外双手颤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不是说自己没有父兄,是个孤女吗?”
谢酒儿冷笑一声:“所以孤女就该被人欺辱吗?你为了霸占朝阳商行,强行将我带入你的府邸,想折断我的羽翼,将朝阳商行名正言顺的易主。
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刘员外脸色惨白的看向司马,司马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面上同样不好看,他到现在连对面这个女子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也不敢问。
可是,皇家隐卫奉她为主,他怎么敢怠慢:“此等奸商,我,哦不,在下作为宁州司马,定会将他捉拿归案,强抢民女案件依然明了,在下定会依我大顺律法,依法论罪,绝不姑息,还请贵人放心。”
谢酒儿冷哼一声:“放心?我如何放心,这满屋子的官商,你们难道不是一条船的蚂蚱吗?”
司马长叹一口气,为自己辩解:“在下识人不清,作为当地父母官,本想着与民同乐,便没什么官架子,与他们时有往来,竟不知他们如此胆大包天,竟如此欺压百姓,这确实是在下之过。
十分感谢贵人今日的提醒,在下定会妥当处置,还贵人和所有被欺压过的百姓一个公道。”
公道吗?呵?
谢酒儿冷笑:“刘员外昨晚告诉我,云记酒庄之前本身一柳姓商贾的,后来柳家被官府查出有问题,封了铺子。
可是我却听出了一丝疑惑,即便柳家被官府封了铺子,那铺子产业也是柳家所有,可是,柳家怎么会愿意以区区几两银子直接将自家产业拱手送于云家呢。
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心一惊,这姑娘到底什么来头,有皇家隐卫效忠于她,还能被刘家人要挟住?分明是卧底来的。
想到这种可能,宁州司马心里一惊,莫非是上头有人彻查各地官员收受贿赂情况?
云员外听自己被点名,战战兢兢的看向旁边的宁州司马,气的宁州司马额角青筋暴起:“贵人问什么你一五一十的说就是了,看我做什么?你们云家的事本官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