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6章 屿爷也有怕的时候?(1 / 2)成为顶流后,大佬坐不住了首页

时屿白本已沉寂不少的燥热,却被她一句话撩拨得理智几乎溃堤。

男人垂眸瞥向某处,喉结滚动间,指节因隐忍而泛白。

那里比寻常更显肿胀,带着被长久压制后的灼热。

他忽然低低笑出声,笑声里混着沙哑的克制,像琴弦即将绷断前的震颤。

被压抑的欲望从来都是双刃剑。

禁锢越久,破笼时的反噬便越凶。

原以为能以克制筑起高墙,此刻却被这缕温软的风掀开缺口。

浴巾下的肌理骤然绷紧,混着水珠的呼吸里溢出隐忍的颤意。

连声音都哑得发涩:“不介意什么?”

女孩发尾还沾着他浴室里的沉木香,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而他藏了二十多年的野兽正扒着心口嘶吼。

那些被礼教捆住的念头,此刻全化作她指尖淡粉的颜色。

在视网膜上烧出刺目的红。

女孩蓦地转身,指尖主动缠上他的掌心,仰头时睫毛在眼睑投下细碎阴影。

她望着他骤然暗下去的眸色,指尖轻轻蜷起,声音像浸了蜜的刃,

"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从没有"婚前守贞"的枷锁。

于她而言,感情是纯粹的直觉。

心动时便坦然相拥,厌倦时就洒脱转身。

至于肌肤之亲,从来不是需要瞻前顾后的命题。

不过是两具灵魂互相吸引时,最本能的电流碰撞。

她仰头时露出流畅的下颌线,带着破茧般的坦然,

"我没什么婚前必须守贞的教条。

喜欢就靠近,不喜欢就推开——"

指尖划过他喉结,感受那里剧烈的跳动,

"何况这种事……"

话音未落便被他扣住腰肢抵在冰凉的门框上。

男人指腹碾过她腕骨内侧的脉搏,呼吸灼热得能灼穿她薄薄的皮肤,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鼻尖几乎擦过她颤动的睫毛,瞳孔里翻涌的暗潮快要将她溺毙。

她却忽然笑起来,手环上他后颈时指甲轻轻掐进他发间。

唇膏在他唇角蹭出抹淡红,像野猫爪子留下的印记,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舌尖舔过他绷紧的下颌线,感受他肌肉瞬间的战栗,

"从和你在一起时我就清楚——"

话未说完便被滚烫的吻堵回去。

他扣住她膝弯将人抱起,把人抱到床边。

她随手扯掉他胯间浴袍的动作带着蓄意的挑逗。

月光从窗漏进来。

在他抚过她衬衫纽扣的指节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影,像游走在理智边缘的蝶。

"再往前一步..."

他喉结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琴颈,

"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在等待她回应的间隙。

他心慌意乱,度秒如年。

生或死,天堂或地狱,全在她一念之间。

可人总是贪心的。

越在意,就越想要更多。

等了仿佛一整个世纪,终于听到她的判决。

"谁说要退?"

她眼尾微挑,指尖顺着他腰线往下探,复刻着他曾引导过的轨迹。

掌心触到灼热的瞬间,想起陆惜惜上次裹着毛毯硬拉她看完的动作片。

那些被快进的喘息与交缠画面。

此刻突然在视网膜上烫出残影。

她指尖生涩的摩挲忽然顿住。

在触到他剧烈滚动的刹那笑出声,尾音颤得像振翅的蝶,

"原来你这么敏感。"

上次怎么没发现?

睫毛扫过他泛红的耳尖,温热的呼吸裹着促狭的笑意,喷在他锁骨凹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