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欢一直将虎子视为挚友,然而,虎子却无情地背叛了他。
这种背叛是如此的决绝,以至于贺欢感到无法原谅。
虎子为了金钱,不仅出卖了他们之间的友谊,更令人发指的是,他还伤害了贺欢的老婆陈美娇。
这种行为简直是天理难容,即使贺欢愿意饶恕他,恐怕连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他。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打击后,贺欢决定不再容忍。
他派人将虎子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让他在那里接受应有的惩罚。
贺欢对虎子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
虎子给他带来的痛苦和伤害实在是太深重了,他一定要让虎子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
……
地牢的腐臭味渗进鼻腔时,虎子听见老疤的铁链声在头顶晃荡。
他蜷缩在发霉的草席上,右耳早已被割掉,左眼蒙着的布条还在渗血——这是三天前烙铁留下的奖赏。
墙缝里透进的月光像把生锈的刀,正慢慢剜着他后颈那道三寸长的疤,那是贺欢的大砍刀留下的印记。
“贺大哥说了,留你口气就行,谁让你干坏事?谁让你坑蒙拐骗?放在古代你早就被杀1000次了!”
老疤的铜靴碾过他蜷曲的手指,腐肉混杂着草屑的味道让虎子胃里翻涌。
“杀了你,便宜你!要你活着,活在人间地狱!”
“痛苦吧,尽情的感受痛苦!”
“虐待你这种人我不会有一点愧疚!”
“我会全力让你感受生不如死的!”
铁钩突然勾住他的脚踝,在拖行的剧痛里,虎子数着头顶垂下的三十六盏气死风灯——这是他被关在这里的第三百零七天。
刑架上的血痂还没干透,新的皮鞭就抽在脊梁骨上。
虎子咬碎过三颗臼齿,却再没喊过一声。
他盯着砖墙上蜿蜒的水痕,听着远处传来的闷雷——暴雨要来了。
当老疤的酒葫芦第三次凑近嘴边时,虎子藏在舌根下的碎瓷片终于划破了血管,咸腥的血沫喷在对方脸上的瞬间,磨了三个月的铁链已经缠上老疤的脖子。
地牢的积水漫过脚踝时,虎子踹开最后一具尸体。
暴雨灌进通风口,二十七个台阶外的木门正在吱呀作响。
他捡起墙角锈蚀的匕首,砍断锁链!
“贺欢,陈美娇!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