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3章 叶望舒揭短(1 / 2)最后boss是女帝首页

叶望舒立刻往康令颐身后躲,裙摆上的并蒂莲花纹蹭过贵妃榻的软垫,发间玉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她探出脑袋,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里带着夸张的委屈:"姐夫,他凶我。"手指还不忘偷偷指向顾修寒,眼尾却藏着狡黠的笑意。

萧夙朝眸光扫过顾修寒苍白的脸,又落在叶望舒泛红的眼尾,鎏金软鞭在腰间发出危险的嗡鸣。他微微眯起眼,周身的帝王威压如潮水般漫开,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你皮痒了?"话音未落,灵力已经裹着寒意漫过顾修寒的脚踝,惊得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殿内的夜明珠突然明灭不定,将这场闹剧染上几分惊心动魄的色彩。

叶望舒狡黠一笑,指尖轻点着手机屏幕,眼尾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转身面向众人,发间玉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孕肚前绣着的并蒂莲仿佛也在跟着轻颤:"顾修寒,我可揭短了啊。"语气里藏不住的促狭,惹得康令颐也跟着来了兴致。

顾修寒脸色瞬间煞白,慌忙摆手后退,围裙上的面粉簌簌掉落:"别别别!"可惜为时已晚,叶望舒已经清了清嗓子,学着顾修寒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模样——只见她叉腰瞪眼,故意压低嗓音,模仿着萧夙朝发怒时的腔调:"顾修寒!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说着还猛地一甩手腕,模拟鎏金软鞭抽打的动作,活灵活现的神态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萧夙朝周身气息骤然变冷,鎏金软鞭在腰间剧烈震颤,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仿佛都要破土而出。他眯起眼,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芒:"你想看现场版吗?"话音落下的瞬间,帝王威压如实质般笼罩整个寝殿,夜明珠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

康令颐却突然来了精神,挣脱萧夙朝的怀抱,凑到他跟前,凤眸亮晶晶地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珍珠泪痣随着她上扬的唇角轻轻颤动,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的蟒纹靴面:"想看。"她故意拉长尾音,伸手戳了戳萧夙朝的胸口,"陨哥哥,表演一个嘛。"殿内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又微妙,一场好戏似乎一触即发。

萧夙朝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鎏金软鞭"唰"地抽出,在空中甩出清脆的鞭响,惊得顾修寒条件反射般抱头鼠窜。玄色衣袍猎猎作响,他猛地转身,袖中暗藏的灵力将案几上的宣纸震得漫天飞舞,冷冽的声音响彻殿内:"顾修寒!三日前让你拟的诏书,为何还未呈上来?"

帝王威压如实质般蔓延开来,叶望舒吓得后退半步,却又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萧夙朝负手而立,眉间凝结着冰霜,鎏金软鞭在地面划出蜿蜒的光影,活脱脱就是顾修寒模仿的暴怒模样。康令颐兴奋地拍着手,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簌簌作响:"陨哥哥,再凶一点!"

顾修寒苦着脸从屏风后探出脑袋,哭丧着嗓子喊道:"朝哥,我错了!那诏书我...我这就去写!"他的围裙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面粉沾得满脸都是,模样滑稽又狼狈。

萧夙朝突然收了软鞭,转身将康令颐搂入怀中,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脸颊,语气瞬间温柔下来:"这般想看朕发火?"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随着动作微微起伏,"下次可要心疼了。"

叶望舒见状,忍不住捂嘴偷笑:"姐,你看姐夫这变脸速度,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她的话音刚落,顾修寒突然从身后掏出手机,得意地晃了晃:"嘿嘿,我也录下来了!等朝哥心情好的时候..."话未说完,鎏金软鞭已经精准地抽飞了他手中的手机,在墙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康令颐仰头望着萧夙朝,凤眸里盛着盈盈笑意,珍珠泪痣在烛光下亮得夺目。她踮起脚尖,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蟒纹靴面,指尖轻轻勾住他胸前的金线龙纹:"陨哥哥,再凶点嘛。"尾音拖得绵长,带着撒娇的软糯,像裹了蜜的丝线缠住人心。

萧夙朝垂眸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软鞭不自觉地在腰间缠绕,玄色衣袍下的灵力随着呼吸微微震颤。他屈指弹了弹她的鼻尖,嗓音低沉中带着无奈:"你就这么想看朕生气暴怒发飙?"说话间,故意沉下眉眼,却在触及她亮晶晶的眼神时,眼底泛起不易察觉的宠溺。

"嗯嗯!"康令颐重重点头,发间夜明珠发簪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她伸手拽住萧夙朝的袖口摇晃,珍珠耳坠跟着轻颤,"上次顾修寒模仿得不像,陨哥哥才是最威风的!"她歪着头,眼尾笑意漫出来,"就凶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殿内空气骤然凝滞,萧夙朝周身气息瞬间冷凝。鎏金软鞭"唰"地出鞘,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光,鞭梢卷起的劲风掀翻了案上未写完的宣纸。他猛地转身,玄色衣袍猎猎作响,金线游龙在烛火下泛着冷芒,嗓音裹挟着冰刃般的威压:"顾修寒!连御膳房的燕窝都能炖糊,留你何用?"

话音未落,顾修寒已经抱着头哀嚎着躲到屏风后,围裙上的面粉扑簌簌往下掉。叶望舒吓得捂住嘴,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发间玉步摇跟着微微晃动。康令颐却兴奋地拍手,珍珠流苏碰撞出清脆声响:"就是这样!陨哥哥最厉害了!"

萧夙朝骤然收鞭,长身玉立间周身寒意尽散。他大步走到康令颐面前,长臂一揽将人圈入怀中,低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明日罚你亲自下厨,让朕看看,你比顾修寒能强多少。"说罢,在她耳后落下一吻,鎏金软鞭温柔地缠上她的手腕,"再敢纵容旁人编排朕...嗯?"

康令颐仰头直视萧夙朝,凤眸中腾起一簇簇细碎的火苗,珍珠泪痣随着脸颊的绯红愈发鲜亮。她猛地挣开他的怀抱,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剧烈晃动,发出簌簌声响:"你能怎样?"语气里裹着浓浓的挑衅,发间夜明珠发簪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仿佛也在替主人鸣不平。

萧夙朝垂眸凝视着她,鎏金软鞭在指尖灵巧地缠绕,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如淬了冰:"朕罚你,今晚有个宴会,你别去了乖乖睡觉。"话语间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压,尾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哄劝。

康令颐猛地拍开他的手,耳坠上的珍珠重重撞在脸颊上:"那你带谁去?慕嫣然?"她气得眼眶发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给你跳舞穿的还是我的衣服!"想到那画面,心口像是被鎏金软鞭狠狠抽过,酸涩与委屈翻涌而上。

萧夙朝微微挑眉,鎏金软鞭突然缠上她的手腕,将人重新拽入怀中:"嗯。"他故意拉长语调,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珍珠手链,眼底泛起恶作剧般的笑意。看着康令颐瞬间瞪大的眼睛,他低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怎么?吃醋了?"

"你还嗯,萧夙朝你有没有心?"康令颐挣扎着捶打他的胸口,珍珠泪痣随着哽咽轻轻颤动,"你就故意气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发间夜明珠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也蔫蔫地垂着。

萧夙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鎏金软鞭顺着康令颐的腰线缓缓缠绕,在鲛绡裙摆上勾勒出暧昧的轨迹。他俯身时玉冠上的碎钻几乎擦过她泛红的鼻尖,温热的呼吸裹着龙涎香喷洒在她耳畔:"对,朕故意的。"玄色衣袍下的灵力悄然收紧,将人牢牢圈在怀中。

康令颐浑身一颤,凤眸瞬间蒙上水雾,珍珠泪痣在泪光中微微发亮。她猛地推开萧夙朝,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他蟒纹靴面,发出细碎的声响:"萧夙朝,你是不是变心了?"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哽咽,发间夜明珠发簪随着剧烈的动作摇晃不止。

"嗯。"萧夙朝故意拖长尾音,抬手整理着被推皱的衣袍,鎏金软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鞭响。他眯起眼,眼底却翻涌着暗潮,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朕的心...早就被你这只小野猫叼走了。"

"骗子!"康令颐转身就走,珍珠耳坠随着急促的步伐撞出凌乱的声响。她攥着裙摆的指尖泛白,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在身后拖出一道蜿蜒的泪痕:"我回繁星帝宫,我不要在这儿了!"话音未落,鎏金软鞭已经缠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拽入一个带着体温的怀抱。

萧夙朝的鎏金软鞭如灵蛇般缠上康令颐的腰肢,玄色衣袍裹挟着龙涎香将她整个人笼住。他下颌抵在她发顶,声音裹着滚烫的怒意:"真以为朕宠着你,御叱珑宫便是你能随意进出的地方?"掌心的灵力在她腰侧烙下灼热的温度,惊得她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簌簌发抖。

康令颐剧烈挣扎着,发间夜明珠发簪在挣扎中歪斜,珍珠泪痣沾着泪花:"你都变心了,都不爱我了!"哽咽的尾音像把生锈的刀,狠狠剜着两人的心。她想起三年前弱水刺骨的痛,想起独守空殿时画像里萧夙朝冰冷的眉眼,泪水决堤般滑落。

萧夙朝猛地扳过她的脸,鎏金软鞭在地上甩出震耳欲聋的鞭响:"不爱你?"他眼底翻涌着滔天巨浪,指腹擦过她湿润的泪痕,"朕何必在御叱珑宫种满你最喜欢的牡丹?何必对着你的画像日日枯坐到天明?"玄色衣袍下的灵力不受控地外泄,将殿内的纱幔震得猎猎作响。

"可这三年是你对不起我!"康令颐挥开他的手,珍珠耳坠在脸颊上撞出红痕,"你任由温鸾心陷害我,用弱水刺穿我的琵琶骨!如今又让慕嫣然穿我的舞衣..."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已被萧夙朝攥住,帝王威压几乎将她压得跪坐在地。

"非朕本意!"萧夙朝突然将她抵在龙纹柱上,鎏金软鞭顺着她颤抖的脊背游走,"令颐,朕明白你这三年过的不好,朕作为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去!"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声音里混着懊悔与滚烫的爱意,"温鸾心设计你我离心,逼你跳崖,朕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慕嫣然不过与你七分像,在朕眼里连你的影子都比不上!"

康令颐偏过头避开他的吻,珍珠泪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不要在这儿了,我要回繁星帝宫!"她的鱼尾裙被萧夙朝的灵力掀起,珍珠流苏缠绕在两人交叠的手腕上,像道挣不脱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