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道点了点头,“好咧!”
他就知道奶奶嘴上不说,其实也很担心他的婚姻。
爷爷司天行棋也不下了,快走几步跟了过来,狐疑地看着司远道,“你个臭小子该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
前天徐家的小子又带回来一个姑娘,这一个月他都带回来七八个了,气得老徐拿起拐杖满院子追着打。
小子,你可不要学徐家那个混小子,否则,我真的会给你来顿竹笋炒肉,包你皮开肉绽。”
迎着爷爷警告的目光,司远道郑重地站了起来敬了个军礼,“爷爷,我对待婚姻是认真的,请您放心!”
刘云看他们这么严肃,赶忙出声,“好了,好了!都坐下。”
继而,她看向司远道,“那是谁家的姑娘?多大了?有忌口的没有?”
司远道:“她呀,可能你们认识,就是方家原来的那个姑娘,现在姓孙,叫孙绵绵,十八岁,应该是没什么忌口的。”
闻言,司天行皱眉,“她不是顾家小子的未婚妻吗?你是横刀夺爱?这可是不道德的,不行不行!”
刘元经常出去买菜和闲逛,对方家和顾家的事清楚一点。
她出言维护司远道,“小姑娘不是方家的,就不是顾家小子的未婚妻。何况,顾家不是登报声明和方家退婚了吗?现在两家都不来往了。”
“还有这事?”司天行讪讪的喝了一口茶,“既然是正当相处,就放心大胆的带回来。”
司远道听到大家长发话了,当即高兴的点头,“好的,谢谢爷爷!”
刘云神神秘秘地拉扯了下司远道的衣袖,“可我怎么听说那姑娘风评不好,因为在招待所被人堵住,才被方家赶出家门的。远儿,你不如多考虑一下。”
如果把孙绵绵带回来,大院里已经停歇了的风言风语势必又要兴起。
他们司家虽然不惧,但是怕年轻人难堪,不如先了解透彻更有利于感情的长久发展。
司远道见终于说到重点了,轻叹一声,“爷爷,奶奶,那天在招待所闯进她房里的人是我。
我是因为任务无意中闯进她的房间,正好被人踢开门看到,所以,才有了大院里那些说辞。
当时我因为要追踪目标没时间留下来解释,结果造成了她跳楼以证清白,还被赶出方家。我......有愧!
或许是缘分使然,我们又在火车上相遇,看到了她勇斗歹徒的一面,我才注意上她,决定非她莫属了。”
良久,刘云才回神,“还有这么回事?还真是......缘分!要不是后面的缘分,我们也要对姑娘有个解释,人言可畏呀!”
她原本就在部队干了多年的指导员,深知三人成虎的可怕。
心里已经在默默滴盘算怎么给小姑娘洗白。
可司天行想得更多,“她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单独去招待所干嘛?”
刘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说:“前院的婶子说那姑娘原本很是乖巧,出事的那天,她还哭诉是被人设计了。”
司远道点头,“她跳窗的时候好像是说了。”他因为工作忙,还真把这茬忘记了。
司天行颔首,“这就说得通了,不然小姑娘怎么会单独一个人在那儿被你闯了进去,这事交给我来查。”
作为一个曾经的首长,查证这么一桩小事轻而易举的。
不过半天的时间,他的警卫员就拎着两个年轻人过来了。
正是经常和方青青在一起的那两个男的。
“首长,就是他们。”
两个小伙子也是这个大院里的人,属于除了干正事不行以外,其它什么蝇营狗苟的事都很在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