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又夹起一筷子粉肠塞进嘴里咀嚼着,牙痒痒的同时,心中也不住的冷笑。
麻蛋,这两个孙贼都没安什么好心,不就是想在徐慧真面前表现嘛,但你们注定是狗咬狗一场空,人家最后肯定是老子女人。
放下酒杯的同时,他不由好奇的瞄了一眼徐慧真,关心一下她此时的情形,而两人这时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徐慧真竟也将目光投向她。
两人目光交汇后,梁启东马上大大咧咧的点点头,表示有他兜底,这两孙贼闹不出什么大风浪来。
徐慧真对上梁启东关心的眼神,顿时芳心微动,遂马上装作忙着擦柜台的样子,心中不由埋怨起来,这边吵得正凶,他看自己作甚?
但心里也不由美滋滋的像吃了蜜一般,好像只要自己需要帮助了,这家伙都会给自己莫大的安全感,就好像有他在,自己就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事一般。
这边徐和生也懒得搭理范金有的这些歪理邪说,冷笑道:“道貌岸然的家伙,满嘴仁义道德,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你丫说谁道貌岸然呢?”范金有闻言瞬间怒火攻心,语气非常不善道。
徐和生看也不看他,脱口而出道:“您心中肯定有数,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众人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全都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特别是片爷,虽然没明着笑,但那嘴角的笑意却根本掩饰不住,不断用目光扫视着两人。
“啪!”范金有感受着众人那怪异的眼神,不由气愤的当场拍了桌子,冷哼道:“徐和生,既然你没给我留面子,那我也不客气了,我给大家说道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年纪已经三十好几了吧,而且我记得你刚结婚,你媳妇就突然得病死了,这其中的缘由......”
随后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痛心疾首道:“虽然你媳妇早就死了,但你毕竟是人民教师呀,这么多年下来,这街道的孩子哪个不认识你徐老师。”
“可你呢,却没有一点做老师的样子,成天一得空就往小酒馆跑,知道的以为你是嗜酒如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道貌岸然的惦记什么东西呢,你让那些孩子怎么看你?”
“你顶着这么多不好的传闻,还是依旧天天往小酒馆跑,你到底是在惦记什么,其实大家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也就大家不想跟你撕破脸,所以一直没说破罢了。”
虽然自己心中的企图被在大庭广众下揭破,但徐和生却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撇撇嘴哂笑道:
“是,我的企图确实是人尽皆知,但那又怎么了,我这个老师就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力了?”
“咱大哥不说二哥,你也好意思拿这个说事,你天天来酒馆什么意思当大家不是心知肚明?呵呵呵,你可真是虚伪,好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这干部当的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