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样的？

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可她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喝酒喝断片儿了一样。

真是让人烦躁。

霍清渊收起温度计，见她下巴搁在抱枕上，一脸纠结欲言又止的模样，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想什么呢，这么郁闷？”霍清渊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你现在这个状态啊，很容易产生心理病变的。”

这就是拐着弯说她会变成神经病咯？

姜忆暖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表示很不满。

他才是神经病，正宗的，纯天然，不含任何添加剂！

瞪过之后，姜忆暖又焉了吧唧的，叹了口气。

霍清渊微微眯了眯眸子，“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发个烧把脑子也烧坏了，话都不会说了？”

姜忆暖鼓了鼓腮帮子，“才没有。”

“那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专门做给我看的？我跟你有仇？”霍清渊表示很不理解，“一大清早就给我整这么多麻烦事。”

姜忆暖表示她很冤枉啊，“我没有！”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忆暖，“……”

她又顿住了，表情恹恹的，欲言又止，仿佛死活说不出话来。

霍清渊想把手边的医药箱给她砸过去得了。

看这脑子还能不能恢复一点。

也许抢救一下，还是能用的。

“老板……”姜忆暖忽然出声，眼神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