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徒步步行了俩小时,终于快到大毛狙击手的范围了。巴尼聂楚夫转头对巴兰尼科夫说道:“听着,把弹匣卸下来,退出枪膛里的子弹,将枪高举过头顶,让他们看得到我们的武器,明白吗?”“嗯,知道了。”巴兰尼科夫点头应和着。“对了,速度也不要太快。”
“呼……走。”巴尼聂楚夫轻喊一声,将枪举过头顶,一步步走向大毛狙击手的范围。
“滴,这里是灰熊3,发现两名敌人,但他们将武器高举过头,大概是要投降,请求派人查看。”“收到,请开火示意他们停下,我们已派出三名士兵前往,注意识别。”“收到。”
灰熊3通过热成像对着他们面前的雪地上开了一枪,地上立马绽开了一朵雪花,即使经过降音的枪声也依旧大到可以钻入他们的耳朵。
“停下,等他们的人过来。”巴尼聂楚夫轻声说道。
大概过了近五六分钟,黑暗的树林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来了,注意不要表现出任何反抗的行为。”又一次低声提醒。
“你们是过来投降的?”领头的大毛端着AK74M瞄着巴尼聂楚夫。“是的。”“放下武器,然后转过身,背着手趴在地上。”二人照做。
正当巴尼聂楚夫以为计划要成功的时候,漆黑的的夜空传来凄厉的尖啸。“苏卡,是炮击,全体人员就地卧倒!”领头的大毛一下卧倒在地,顺带把还在发愣的二人组拉下来。
“砰!砰!砰!”
火力覆盖的恐怖巴尼聂楚夫现在是体验到了,当步兵面对炮击时该有多么的绝望,他们没有坦克那样厚重的装甲,被轰到就是四分五裂的下场,而且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打到,总之,在炮击中的士兵总感觉现在是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比小时候面对老师的处罚还要难熬。
巴尼聂楚夫现在已经耳鸣了,耳朵嗡嗡作响,并伴随着黑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他就眼前一黑。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巴兰尼科夫的惨叫声和那个大毛卖力的在喊些什么。
“我这是……玩完了吗?”巴尼聂楚夫只感觉心中有些凄凉,“唉,可惜我的那些游戏进度了。希望我之后能够在一个没有该死的战争的地方在活一次,不过,这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War never change.这不过是一场,政治家的棋局罢了,只不过,赌的东西有点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