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傅恒看着手里的密信,眉头紧皱。
一旁的福隆安面色焦急:“阿玛,这信应该是给皇上身边伺候的人的。这太危险了。”
富察傅恒抬手让福隆安安静下来,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
“他让人拖住我前去调查,无非就是想暗中做手脚。”
富察傅恒思索片刻:“他御前有人,应该是知道尤拔世密信涉及吉安和普福,那也肯定知道高恒认罪。”
福隆安皱着眉头:“吉安已逝多年,他要做手脚只能是为了普福和高恒。”
他看向富察傅恒疑惑道:“可是他和这二人都没有什么恩怨,他到底是要帮谁,或者害谁?”
福隆安接过密信,一字一句的看了一遍,眉头皱得比他父亲还紧。
“他信上写的不明不白的,阿玛,你觉得这信是给谁的?”
富察傅恒慢慢坐下,拿起茶碗抿了一口,思索着说道:“信上用词简单熟络,御前的德莫是从初九堂出来的,按常理他的可能性最大。”
福隆安想了想问:“阿玛,您是怀疑进忠?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勾结,就前不久进忠还在皇上面前给蒋之恒上眼药。”
富察傅恒看了眼福隆安,示意他不要急躁:“他们两的恩怨,这些年你阿玛我也是看在眼里的,进忠是偶尔在皇上面前上眼药,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对蒋之恒几乎没有什么伤害。”
“你也进官场几年了,你见过这样的政敌吗?我看着更像是志趣相投却看不顺眼的冤家。”
福隆安闻言思索了片刻:“阿玛的意思是,他们暗地关系不错,争斗也只是表面上的?”
他看向手里的密信:“这样说来,这封信给进忠的可能性更大,德莫可不能轻易的左右皇上的想法。”
富察傅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门外思索着什么。
福隆安猛地站起身:“不行,御前总管和初九堂掌印勾结,对皇上的威胁太大,必须告诉皇上。”
他刚走出一步,就被富察傅恒拉住:“如此冲动行事,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