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来,朝廷必然对你有所松懈,毕竟当各自的利益大于团体的利益,团体便会不攻自破!”
“到时候你就可以起兵造反了!”
“什么起兵造反?说的那么难听?这叫奉天靖难!”魏渊敲了敲敖尊的脑袋。
敖尊不屑了一声,而后又问道。
“怕就怕在,翻脸,这些秃驴提上裤子不认账,还会挑选一个老实的傀儡,从而被刺你。”
魏渊脑袋一黑。
这比喻...实在是难听。
“所以话又说回来了....如何处理佛教在中原可能形成的尾大不掉之势?”
魏渊笑眯眯的,却吐出来全天下最为让人胆寒的一个字。
“杀。”
敖尊感叹。
“也只有你敢提刀说杀死这么多人啊。”
“死的人太多了,对于气运,也会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
魏渊脸色不变,淡然说道。
“麦子熟了一次又一次,人也是同样如此。”
“和田垄之中的麦田并无区别,死了...总会有新的长出来。”
“周而复始。”
“这是天道运转的铁律。”
“历久弥新,打碎重来,本身就需要代价。”
敖尊沉默,继续问道。
“即使不做交易,咱们也能够覆灭东胡,不过是时间问题。”
魏渊却是指了指天空之中,那被骄阳覆盖的北斗群星,淡然说道。
“被人盯着的感觉,会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所以我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够戳瞎他们的眼睛。”
“我从某个孤本里面看到了一则隐秘,流淌着黄金家族之血的人,可以得到长生天的赐福,去往所想之地。”
“我想去看看那所谓的替天行道之人...背后是谁?”
“是猫是狗,是龙是虎。”
“你也是从那孤本得到龙宫的隐秘是吧?”
魏渊不置可否。
“可是什么才算得上是黄金家族呢....白狼子???怕是有些差距。”
“单于家族?也是有些差距。”
“两者加起来...应该差不多了。”
“可那也是两个人,也无法融为一体才是!”
“需要一些特殊手段。”
“什么特殊手段?”
“保密。”
敖尊:“.....所以,你压根就没想到那单于活着离开草原?”
“如果此事之后,他能活着的话,承诺自然有效。”
“这样...怕是会让佛教心生警惕啊!”
魏渊站起身,负手而立,淡然说道。
“又不是死在我手里,和我有什么关系?”
敖尊腾云驾雾逐渐飞远,无奈的声音在空中猎猎作响。
“这哪里是什么交易...明显就是你单方面的算计。”
“真搞不懂,弄这么多阴谋算计有什么用!”
“一刀下去,捅了一个干净,不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