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所有人,大家都累得瘫倒在沙发上,连动都不想动了。
只有白冬生忍不住了,推了推白妈妈,撒娇道:“妈,我屋里那糖我能吃吗?”
白妈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吃什么吃!今天那么多好吃的都不够你塞牙缝的了?那糖不许动!”
白冬生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妈,我不吃多,就吃一个,行不行嘛,行不行嘛?”
白妈妈闭着眼睛,懒得理他。
白夏夏好奇地问:“什么糖啊?”
白冬生眼睛一亮:“就是姐夫带过来的糖。”为了吃糖,白冬生可真是拼了,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姐夫”倒是叫的挺欢。
不过大家都没有出声纠正,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叫哥哥,叫姐夫随他们吧。
白夏夏回头看向季珩,季珩笑着解释:“应该是从友谊商店买的瑞士糖,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放小弟那屋了。”
“对对对,就是那个糖!”白冬生眼睛都亮了,“我们班之前的萧苒苒就带到学校吃过,当时我们大家可羡慕了!姐,我能不能吃一颗?我也想尝尝。”
白冬生知道在这个家里,他姐说的话有时候比他妈还管用,于是又对着白夏夏撒娇。
白夏夏转头看了一眼白秋秋,见她也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你跟秋秋一人去拿两颗吧,其他留着以后慢慢吃。不要一下子全吃完了,牙会受不了的。”
白妈妈一听,急了:“这么金贵的糖哪能经常吃,一个星期吃一颗就不错了!”
白冬生才不管这么多,做了个鬼脸,拉着白秋秋就跑回屋去分享好吃的了。
白妈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你就惯着他们吧!”
季珩赶紧说:“阿姨,这糖本来就是特地给他们几个小的买的,您也不用太拘着他们,吃完了我再买了送来。”
白妈妈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不用,这糖够他们吃很久的了。”
几个人在客厅里闲聊着,洪琦这时候也起来了。
她原本只是想在白夏夏房里避一避,顺便躺着养养神,谁知道还真睡着了。
洪琦揉了揉眼睛,笑着问:“在聊什么呢?”
白妈妈笑着挪了挪位置,让洪琦坐过来:“我才知道两个孩子结婚证没领到,你看这事闹的,我也是忙昏头了,连这么大的事都忘了!”
洪琦也笑了:“可不是,我当时也吃惊呢,季珩也真是,连夏夏的岁数都没记清,闹了个乌龙,好在夏夏就一个多月岁数就够了,到时候再领也一样。”
季珩和白夏夏无奈对视一眼,估计领证乌龙已经成了他们的“黑历史”了。
在白家吃过晚饭,洪琦和季珩就离开了。
原本白妈妈以为白夏夏跟季珩已经领过证了,想着虽然婚礼还没来得及办,但是聘礼、出阁、领证都齐了,晚上白夏夏应该跟着一起回老洋房的。
谁知道闹了个大乌龙,既然证没领到,那肯定只能等领完证再住过去了,那样才名正言顺一些。所以白夏夏今晚依旧是住家里的。
晚上,白妈妈到白夏夏屋里,把今天季家的聘礼钱1999块全部给了白夏夏,让她存好,又把洪琦单独送的一套金首饰和京市小洋房的房产证给了她。白夏夏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有点发懵,觉得自己现在真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