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说什么呢?我不正是你师叔长觅容吗?”语未毕,耸了耸肩,似是所有一切都掌握手中,驾驭一切之上。
“你说谎,长师叔根本不长这样,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扮他?”江子淮声音有些冷颤的说。
他虽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但还是想亲耳听到当事人的说法。
“那看来不管我说什么,江公子都不会信了吧?既如此,又何必回答你的问题?”
“你——”江子淮被堵得一时哑语:“你把他怎么了?为什么要抓我,到底想做什么?”
“哼,做什么?江公子我看你也不傻,不如你猜一猜,抓你做甚?”长觅容度步来回走动在他面前。
“猜?”不知为何,听到对方这句话,江子淮一阵心里发凉,仿佛周遭忽然侵入什么让人恐惧的东西。
也许被雨声扰乱心智,也许对方样子足以让他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难不成长觅容想用的自己身体?想到这,江子淮感觉心脏似乎漏了半拍。
冷静,冷静、他使劲让自己平复心情,冷静面对一切。
也许是想多也有可能,要不然为什么一直没有对他动手?
但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还是让江子淮不由得神经紧绷,身子僵硬,仿佛下一秒就要面对被人凌迟的境地。
“嘛....不过嘛..在占用你的身躯前,有件事需要你辛苦了。”长觅容以一张狰狞恐怖的白纸脸凑近对他说。
声音平平静静,但也正因为这样的语气,让江子淮瞬间脑袋陷入空白,恐惧灌满心房。
“你到底想做什么?”江子淮神情显露恐惧,身体不由得颤抖,视线随着对方游走而转动。
此间,长觅容在屋内不停左顾右盼,疑似在找什么。
江子淮看着这一幕,脊背逐渐冒汗,额头也越发滚烫,密汗不停溢出。
他猜不透对方想做什么,但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事。
正在定睛胡思乱想之间,看到长觅容从屋内角落找出一根长棍,持在手中。
棍子粗足有成人手腕般大小,长度估摸该有一米五左右了,就像某位农民家中的一把挑担,但此时这般棍子并非是扁的,而是圆形。
长觅容试图在手上试了试觉得力道不错,满意点点头,而后转身缓缓走回江子淮身旁。
都说人们在面对恐惧的时候,身体是不受主人控制的,所以这一刻江子淮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干瞪眼,等待着某个危害的东西降临。
无能为力、毛骨悚然、身子僵住,这一幕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看看我的手。”长觅容一边说话,一边举起一只手掌,掌背朝江子淮方向展示,示意给他看。
不看不知道,那只手的五指指腹肉体,好像是被某个东西炸干,早已露出白花花的骨架,让人难以直视,虽然没了血液的痕迹,但肉体已经炸得七八烂。
“你知道我这手是怎么伤的吗?”
“我怎么知道。”江子淮试图提高嗓音,他实在猜不透这个人到底想干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临时应对。
对方闷哼一声:“说的也是,那知道为什么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此时,江子淮觉得这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像在警告,又或者什么事与他有关。
“你到底想做什么?想说什么?你的受伤与我何干,快放开我!”
然而,对方总是不紧不慢态度来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