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玩递归。"楚星河真身从时间裂缝中走出，手中捏着刚折好的第九艘纸船，"那就看看谁能承受无限杠杆的反馈。"

纸船载着涅盘契纸撞向逆文明火种，整个递归空间突然开始倒放。楚星河看到青铜阁楼层层剥落，每剥落一层就有一个文明纪元的债务被转移给上一层。当最后那层剥开时，显露的竟是混沌钱庄的招牌。

"不可能！"债务巨人们同时后退，"当代文明怎么可能......"

"因为你们所谓的递归遗产——"楚星河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跳动的青铜算盘核心，"早就被做进混沌金券的底层资产包了。"

钱庄玉简射出三百六十道金线，精准刺入每个债务巨人的眉心。楚星河脚下浮现覆盖仙界的地脉阵图，阵图每个节点都亮起混沌钱庄分号的招牌。

"系统，启动文明债转股协议。"他弹指击碎青铜心脏，"用逆文明火种当股本，把这些递归债务打包成可转债。"

虚空突然浮现亿万张旋转的债契，每张契约都自动改写条款。债务巨人们惊恐地发现，自己变成了混沌钱庄的股东，而他们持有的股份正在被层层递归稀释。

当最后一本账册焚毁时，楚星河手中多了盏青铜油灯。灯芯燃烧的正是逆文明火种，火光中浮现出下个纪元的经济法则雏形。

"东家！北冥墟市的典当行..."囚徒话音未落，突然愣在原地。那些无限复制的当铺竟开始自发重组，变成混沌钱庄的招幌。

楚星河将油灯挂在钱庄屋檐下："通告三界，即日起开放文明遗产抵押业务，首期标的物——三十六重天所有上古禁地。"

灯影摇曳中，某个债务巨人残留的指节突然抽搐。指节表面浮现出细小如蚁的契约文字，正是楚星河三日前签发的某份混沌金券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