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你放下来,你可不能打击报复,更不能告诉周建军。刚刚我可是情急之下才出的手,要怪就怪你自己。”
“嗯,你先放我下来。”
张建国把崔胜男放下来,然后一蹦到几米外,生怕她摸出腰间的匕首,把他给割了。
“张建国,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扯淡,你的手都按在匕首上,还说个事儿?是想让我说临终遗言吧!”
被戳穿的崔胜男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从小到大,她从没没被人打过屁股,而且还打了十七八次。
“张建国,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烂到肚子里,否则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你阉了!”
“好说好说,反正打你屁股又不是啥光彩之事。”
“你还说!刚刚敷的草药再给我来一份,刚刚那个掉了。”
“啥草药?”
“敷我屁股伤口的草药,冰冰凉凉的,效果还不错。”
“哦,你说这个啊!”
张建国说完就从兜里摸了摸,抓了一把青草塞到嘴里嚼起来,最后吐出一小堆黏糊糊、拉丝的绿色浆糊。
“喏,给你。”
“是你的口水?那我的屁股……张建国!你太恶心了!”
“爱要不要,你要是想伤口发炎,到时候腕掉一块头,那就别要。”
崔胜男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身材,尤其是挺翘圆润的臀部。
要是真的挖了一块肉,变成一个凹坑,恐怕她想死的心都有。
“拿来!不许跟别人说!”
“谁稀罕!”
崔胜男把拉丝的一坨粘液抹到伤口,怒意瞬间被清凉冲散。
“张建国,是你的口水起作用了吗?”
“不是,主要是这些绿色的草。”
“那是不是刚刚我自己嚼也行……”
张建国看着崔胜男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里暗笑一声,便蹲在地上把火堆移开。
他拿出工兵铲,把两只叫花鸡挖出来。
而周建军就像是闻着味的猎犬,哼次哼次的抱着一大捆柴,蹲在一旁。
“建国,现在咋整?”
“敲开呗?不然咋整,带泥吃?”
张建国用工兵铲一拍,干硬的泥巴瞬间裂开,一股清香伴随着点点白雾扑面而来。
“真香!”
周建军迫不及待的掰开泥巴,将滑嫩的叫花鸡捧到手上,拽了一只鸡腿塞给崔胜男。
“崔专家,吃!”
张建国也没闲着,用匕首插着鸡胗蘸了蘸辣椒面,就往嘴里送。
“真香!”
“建国,味道真鲜,以后这就是你家饭店的招牌菜。”
“这才哪到哪啊?等哪天我给你来个叫花飞龙,保证馋的你嗷嗷叫。”
一旁的崔胜男舔了舔手指,一脸的不可置信。
“还有飞龙?”
“那是,我都说了,大窝岭我说的算。”
第二天早上,张建国成了牵马小弟,出了大窝岭。
周建军带着崔胜男上了吉普车,这才掉过头对张建国说道:
“建国,这次谢谢你啦,我又欠你一个大人情。”
“好说,有机会帮我再争取争取,我也想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