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很坏呢。”

陆凌霜并不愿意提起这样的事情，她的潜意识里是拒绝的，用力的摇了摇头，陆凌霜抓着谢湮的手臂，声音浅浅。

“不会，即便你是也不会坏的。而且，谢湮你对我这么好，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对你动手的。”

谢湮伸手将陆凌霜搂在了怀中，闭上眼睛便是梦魔给自己看到的画面，真实到可怕。

谢湮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的意志也会因为梦魔，而左右不定。

……

和谢湮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陆凌霜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谢湮的变化。

她一个人的时候，悄悄地来到了梦魔的身边，她的感知能力越来越强，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也在偷偷地看着自己。

“你和谢湮，到底说了些什么？那个生死魔，又是个什么东西。”

“呵，你想要知道？”

梦魔轻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着陆凌霜的无能。

陆凌霜挥了一下手，恐吓道：“你还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是不是想死。”

“你打不死我的，这种痛苦，除了让我觉得有些羞耻之外，毫无作用。这种羞耻，又不会死。”

更何况，羞耻而已，没有人看到也就不觉得羞耻了，梦魔有的是办法，让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只要这个人死了，谢湮嘛……在自己的引导之下，早晚还是会变成生死魔的。

“看来，你很有自信啊。”陆凌霜懒得和这个人废话，又给了它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