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按时间算当年他也才十二三岁。”
杜衡没有理会众人的话,而是向汤婉婉解释道:“不要听他们胡说,我可不是那位神秘公子,只是碰巧知道红袖姑娘的下落而已。”
“这是你的事,不用向我解释。”
汤婉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红袖,好奇面纱下是怎样一张面容?
这样带有明确拒绝意味的话,让杜衡暗自握紧了拳头,他已经幻想过无数次征服这个女人场面。
可......每一次都是败兴而回。
“哈哈哈,宝船配美人,看来我今日要好好感谢杜兄了。”
沈浪压下心中的火气,如此时刻他能表现出的也只剩下大度了。
“想看红袖跳舞可以,不过她需要准备许多东西,不知沈兄你可愿为诸位同窗支持一下?”
杜衡冷哼一声,迈步走向首位,瞪了一眼先前被汤婉婉抢了位置的公子,便见那人红着脸赶紧起身。
他缓缓坐下,那奇装异服的中年人便站在他的身后。
闻言,沈浪眼神微眯,什么支持?不就是向他要钱吗?
他余光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众人以及汤婉婉主仆,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小厮:“来福,红袖姑娘需要准备什么,你全力满足!”
“是,公子!”领会了沈浪的眼神交流,来福快步来到红袖身边。
但见那红袖又是盈盈一礼,声音带着三分妩媚与七分清纯:“还请诸位公子见谅,待红袖准备好了,再为诸位献舞。”
单这言谈的腔调,瞬间不知钩住了多少人的心。
汤婉婉不由柳眉微蹙,嘀咕道:“他会不会也喜欢这个调调?”
随着红袖登上阁楼,一层大厅的火热气氛逐渐冷却。
沈浪与杜衡一左一右占据主位,余光却都落在正在走神的汤婉婉身上。
杜衡望了眼桌案上的金银玉器,扯了扯嘴角:“你们这是在玩什么?”
“我们在猜今年的府案首出自何地?杜兄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押上一押。”沈浪当即亲自解释起来。
杜衡在身上摸了摸,最后解下腰间的玉佩,拿起晃了晃:“婉婉押的哪个?”
尽管沈浪不想说,但还是伸手指了一下只有一个玉镯的谷阳县。
“不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欺负婉婉不通赌局?”杜衡冷笑一声,将玉佩放在玉镯旁边。
“杜公子,您这可就误会了,咱们都对婉婉小姐讲了这谷阳县不能押......”
当即有人将押注的事诉说了一遍,得知是汤婉婉非要押的,杜衡也不好再说什么?
“杜衡,你不必陪我一起押的.....”
汤婉婉本想劝说杜衡改押,不料她的话还没说完,甲板再次变得嘈杂起来。
只见一名小厮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众人视野,边跑边喊:
“各位公子!放魁榜了!放魁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