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这一众人,眼中皆含满了虔诚的乞求之色,“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吧,她现在自身难保,我是没有办法带她来到这里的。”
“哎,你这是做什么?”慕靖慈不由得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道:“有话慢慢说,咱们是在商量事情的,你别激动啊。”
孟如锦的泪水仍然在不停的坠落着,她并没有起身,眼眸之中含着绝望的悲痛,“我实在是有太多难以启齿的痛楚了,我与书雪见上一面难如登天,我无法保护的了她。”
“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我更没有办法救她出来,我只能够求求你们,我说你们救救她,不然的话,她这一辈子就要被毁掉了……”
慕江吟看着她这副模样,在奇异之余,却也不觉生出了些莫名的心酸,“你先起来。”她走上前了一步,轻轻将跪在地下的孟如锦扶了起来,并耐心对她道:“你慢慢和我们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小姐在哪里?又经历了什么?你这个样子,我们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又怎么能够救得了她呢?”
孟如锦在慕江吟的搀扶下,坐到了贵宾椅上,平缓了一下情绪后,方才抬起头来,眼中仍然含满了悲怆。
“诸位。”说话之间,她的声音中难免还带着些哽咽,她吸了一下鼻子,才用着那含满了悲楚的声音开了口,“书雪早在三个多月之前,就被裴书臣嫁出去了。”
“可那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嫁人,是裴书臣为了羞辱她,折磨她,才为她安排了这样一桩婚事。”
“他给书雪选中的夫婿是公司里最下层的搬运员工陈大龙,那男人粗鄙又贪婪。他的生长环境和书雪截然不同,与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两个人结为夫妻,根本不可能过得幸福,书雪嫁给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好过?”
“非但如此,裴书臣还打着低调节俭的名号,将婚宴设置的格外单调简陋,甚至连嫁妆都没有给她预备。”
“婚后把他们的婚房安排到了一个偏僻的郊外,派两个下人过去说着是伺候他们,实际上,不过就是看管着书雪,限制着书雪的行踪。”
“而我在这一旁的行动也全部被她限制的住了,他不允许我们母女二人见面,我的女儿在那边如何是受了什么委屈,亦或是想家了,我都无从得知。”
“自从她被嫁出去之后,我便再也没有与她见过面,甚至连关于她的半点音讯都杳然无知。可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办法,我这个无能之人,只能坐在那里空担忧,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越说着,便越是心痛,话音到了最后,泪水又一次止不住的从眼角落了下来,化作了那无可奈何的悲痛。
“竟有这等事?”听完了孟如锦的这一番叙述,慕江吟也是震惊不已,“我当裴小姐的出嫁,或许是一场联姻,就算再不济,也终归是要被重视的。”
“难怪她出嫁的事情一直没有上报纸新闻,原来竟是这样的一场婚事,裴书臣对自己的妹妹做出如此之事,当真是荒谬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