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踏入城堡,那股阴森的气息就像个甩不掉的跟屁虫,愈发浓重,好似无数双冰冷黏糊的鬼手,从四面八方伸来,肆意在他们脊背上乱摸,直让人汗毛根根竖起。墙壁上挂着的破旧油灯,闪烁着如鬼火般微弱的光芒,半死不活地勾勒出前方通道的轮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吓死人不偿命的浮雕,那些张牙舞爪的恶魔,长得那叫一个随心所欲,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石壁里蹦出来,把人撕成碎片;而那些扭曲变形的人像,表情痛苦得像便秘了十年,似乎正发出无声的惨叫,跟众人哭诉着城堡往昔那些能把人吓尿的恐怖事儿。
胖小弟被这阴森恐怖的氛围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抖得像个拨浪鼓,他像只受惊过度的小耗子,紧紧挨着瘦高个,眼睛瞪得像铜铃,滴溜溜地乱转,嘴里哆哆嗦嗦地嘟囔着:“这地方咋比幽灵沼泽还邪乎啊,感觉随时都会蹦出个啥能把人嚼吧嚼吧吞了,连个饱嗝都不打的怪物。”瘦高个虽然也被吓得心脏像敲鼓一样“砰砰”直跳,感觉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但还是强装镇定,拍了拍胖小弟的肩膀,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别怕,跟着老大,咱们能有啥事儿。老大那本事,肯定能带着咱们横着走出这鬼地方。”
林炎手持宝剑,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就像一条流动的月光河。他神情严肃得像要去参加世界末日大战,眼神警惕得像只老鹰,扫视着四周,生命之眼全力开启,那眼中闪烁的绿色光芒仿佛能把黑暗都看透,把隐藏在每一处阴暗角落的危险都揪出来示众。璃月和无极梦雪紧随其后,两人手中的武器已然握紧,像两个即将冲锋陷阵的女战士。姐妹俩时不时交换一下坚定的眼神,彼此传递着鼓励与信任,仿佛在无声地说:“不管遇到啥妖魔鬼怪,咱姐俩都一起上,把它们打得屁滚尿流。”
走着走着,前方冷不丁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大厅。大厅的地面就像哪个调皮鬼用神秘颜料画的抽象画,刻满了复杂得像老太太缠脚布一样的符文,这些符文还闪烁着奇异的微光,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跳舞。大厅正中央,摆着一座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有一个散发着幽光的水晶球,那幽光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感觉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陷入无尽的恐怖深渊。
当众人踏入大厅的瞬间,就像触发了某个邪恶的恶作剧机关,大厅四周的墙壁上“嗖”地一下弹出无数根尖锐的长矛,这些长矛像发了疯的刺猬刺,朝着众人飞速射来,矛头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活脱脱就是死神派来的小飞刀。
“小心!”林炎一声大喊,声音在大厅里来回乱窜,跟打雷似的。他迅速挥舞宝剑,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像一群喝醉了酒的银蛇在乱舞,把射向自己的长矛纷纷挡开,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得像过年放鞭炮,却又带着丝丝让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璃月挥动法杖,嘴里像念紧箍咒一样念念有词,瞬间,一团团火焰像一群调皮的小火精灵,从法杖顶端欢蹦乱跳地涌出来,在众人头顶迅速搭起一道火焰护盾。那火焰烧得旺旺的,热得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仿佛要把周围的黑暗都烧成灰烬。那些射来的长矛一碰到护盾,就像掉进热锅的蚂蚁,“滋滋”直叫,瞬间被高温融化,变成一滩滩冒着热气的铁水,“噗噗”地滴落在地面上,就像在演奏一首奇怪的“倒霉交响曲”。
无极梦雪则把长笛放在嘴边,吹奏出一连串悠扬却又透着诡异的音符。笛声像一阵无形的神秘风,在空中绕来绕去,化作一阵强风,那风势猛得像龙卷风发了狂,把部分长矛吹得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偏离了方向,“叮叮当当”地落在一旁,仿佛在抗议这场不公平的“攻击游戏”。
胖小弟和瘦高个也不甘示弱,他们两人背靠背,组成一个临时的“钢铁防线”。手中武器舞得像电风扇叶子一样,划出一道道光影,把靠近的长矛一一打落。然而,长矛的数量多得像天上的星星,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搞得他们渐渐有点手忙脚乱,像两只被追得满街跑的小老鼠。
林炎一边抵挡着长矛,一边像个超级侦探一样快速观察着大厅的情况。他发现符文的闪烁和长矛的发射频率之间,好像在玩一种神秘的“你追我赶”游戏。于是,他扯着嗓子大喊:“大家顶住,我瞅瞅能不能破解这鬼机关!”说完,他集中全部精神,把生命之眼的功能发挥到极致。那生命之眼闪烁着神秘的绿色光芒,就像两颗会发光的绿宝石,仿佛能看穿符文背后隐藏的秘密小账本。
经过一番紧张得像高考最后十分钟的观察,林炎终于发现了其中的门道。他瞅准时机,像一只饿虎扑食一样朝着地面上的符文冲过去,双脚像雨点一样快速落下,按照特定的顺序踩在符文上。随着他的动作,符文的闪烁节奏开始慢慢改变,原本像机关枪一样急促的闪烁,渐渐变得像慢动作回放。
可就在众人以为危机快要解除的时候,石台上的水晶球突然像发了疯的灯泡,发出一道强烈得能把人眼睛闪瞎的光芒。光芒过后,一只巨大的石像鬼从大厅的天花板上像陨石一样飞扑而下。这石像鬼长得那叫一个奇葩,身形庞大得像一座移动的小山,翅膀展开足有两人多高,跟两把超级大的破扫帚似的。它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像两颗烧红的煤球,嘴里长满了尖锐的獠牙,跟一把把小匕首似的,爪子锋利得能把钢铁切成豆腐。
“这又是什么鬼玩意儿啊!”胖小弟吓得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