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一壶热水送进来,朕与娇娇服药的时辰到了,还有,以后朕与娇娇独处时。
你给朕有点眼力见,只要不是什么涉及朝堂的大事,你就得掂量着脑袋做事。”
“是,奴才谨遵皇上的吩咐,下次绝不再犯。”王端立马对着帝王恭敬的回道。
刘冬阳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便不再多说。
回到殿中去找江知雪了,而王端也去为帝王准备服药的热水去了。
江知雪看到刘冬阳拿着一个白色的药瓶过来,便不自觉的想到她的冬阳为了救她,硬是生生的挖了大半个月的心头血给自己当药引,她就觉得十分的愧疚。
若不是她被别人暗害,她的冬阳也不用受此剜心之痛,更不会因此受了那么多苦楚,还差点让他失去了自己的陪伴。
所以她在刘冬阳离她三步远的时候,江知雪便突然从坐着的金丝楠木软榻上起身。
并猛的向刘冬阳怀中扑去,双手也紧紧的环着他的劲腰,此刻她的心中更是满是对刘冬阳的愧疚和心疼。
“慢点,娇娇怎的如此莽撞,夫君只是去拿药丸了,还有吩咐王端准备热水去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娇娇不必害怕。”
刘冬阳赶紧接住江知雪,并温柔的回抱着她,嘴上也在无奈的数落着她。
刘冬阳原本一脸笑意的向江知雪走去,却未曾料到他的小姑娘会突然从金丝楠木软榻上起身,还猛的朝他怀中扑来。
他因为事先没有准备,江知雪的举动对他来说也是猝不及防的。
因此在江知雪向他扑来时,他的脚步不自觉的往身后踉跄了两步。
他心想幸亏他从小习武,否则这小姑娘如此莽撞的向他扑来,他们二人都非得倒地不可。
感受到怀中小姑娘又如往常一般紧紧的抱着他的劲腰,还对他十分的依赖。
他就感叹自己的腰身莫非是有魔力不成,他的小姑娘好像很喜欢抱他的劲腰呢。
也是,自己可是这个小姑娘的夫君,她这行为也是对他的一种依赖。
而且之前这小姑娘说过,她只有抱自己的腰身才会感到心安,所以这小姑娘此刻很有可能又是不安了。
思绪回笼,刘冬阳感受到自己胸膛的湿感,他顿觉心惊,他以为是他刚刚的无奈数落,让他的小姑娘感到委屈了。
于是赶紧将怀中的小姑娘掰出来,便看到江知雪泪流满面,哭的十分伤心。
他更后悔自己刚刚对小姑娘的数落了,于是赶紧拿着药瓶将小姑娘打横抱起。
抱着她坐到金丝楠木软榻上,才将药瓶放在茶几上,随后一脸心疼又懊悔的用袖子为小姑娘擦去泪水。
“娇娇不哭了,是夫君不好,刚刚夫君也是担心娇娇会因为太过着急而会伤着娇娇的身子。
夫君并不是真的责怪娇娇的,乖,不哭了,夫君心疼,以后夫君都不会这般数落我家娘子了。”
刘冬阳一边帮江知雪擦眼泪,一边愧疚的耐心安抚道。
江知雪听到刘冬阳的话一愣,随即哭的更伤心了,她想这个男子怎的能如此在乎她。
她哪会因为他刚刚的话而哭泣,他那明明是关心她,她怎会不明白呢。
刘冬阳看到江知雪在被他安抚后,哭的更伤心了,他就更慌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