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我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不去上课,也不去吃饭。整个人瘦的脱相,活像个大头娃娃。
马法尔达跑过来给我披上了厚毛斗篷,感觉自己快被这斗篷的重量给压垮了。
就在我穿上斗篷的瞬间,我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我突然不敢离开自己的宿舍了,我觉察到了这一次绝对没有好消息传来。只要我一只脚踏出了宿舍的大门,那些坏消息就会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将我压垮。
马法尔达见我抠着大门口的砖缝不肯动,只好搂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往外推。
“蒂娅娜,该遇的事情是逃不掉的。我们只有去解决,逃避是懦夫才做的事。”
我听着她的话,面色越发的苍白。最后还是因为巨大的体力差,被马法尔达半拖半抱的带到了门厅。
我看到了浑身都是伤痕还有泥土污垢的德拉科孤单的站在门厅里,我和马法尔达来的比邓布利多教授甚至都要更早一些。
没有看到查理的身影,我的心彻底的碎了。
我在等待最坏的消息。
马法尔达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帮德拉科擦去脸上的泥土和泪水。当我与德拉科的眼神相撞,他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我就知道,他可能回不来了。
我瘫坐在地上,小猫们从四面八方向我涌了过来。跳进我的怀里,帮我温暖身子,用蓬松的大尾巴给我擦眼泪。唯独西卡坐在一旁,我看不出她的情绪。
很快,邓布利多教授,斯内普还有麦格教授就赶来了。一同前来的竟然还有海格。
海格看到在地上垂泪的我,不忍的扭过了头。费尔奇先生与他耳语了几句,他便快步走向了门外。
我想知道费尔奇先生到底说了什么,洛莉丝夫人缓缓的走到了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孩子带了一只雌性火龙回来。”
她说。
“雌性火龙??”
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便是诺贝塔,我还记得我的罗马尼亚之行。
“邓布利多教授已经联系保护机构的人了,海格会暂时接管照顾这个可怜的大家伙。”
洛莉丝夫人感叹地说。
德拉科被邓布利多教授带到了一旁问话,庞弗雷夫人拒绝给他们提供一些私人空间,只是一味的给德拉科灌下药水,打包伤口。
看着德拉科说着说着,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我悬着的心也彻底死了。查理,我的查理。我心爱的查理,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与我步入婚姻殿堂的查理,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
庞弗雷夫人用毯子裹住了德拉科将他带回到了校医室,邓布利多在与斯内普交换过眼神后,走向了我。
他蹲了下来,将手帕递给我擦去鼻涕和眼泪。
“其实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查理,他是为了保护他最心爱的诺贝塔才….”
“不!不要说查理死了!我们还不知道!对吗!”
我制止了邓布利多教授。
在看到他之前,我不会也不可能承认他的死讯。就算要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