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对我家兄长……”
徐玉吟问出了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因为她察觉自家兄长与鱼听风之间,好似存在着一种微妙的关系。
鱼闰惜怔了一瞬,笑着言道:“我们其实不是很熟。”
“你们不是很熟?那你们还一起吃饭?”
鱼闰惜觉得徐玉吟好像是误会自己了,不徐不疾地向她解释事情的经过。
徐玉吟听后,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显然对鱼闰惜的解释心存疑虑。
“你是说,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还我兄长人情?”
鱼闰惜微微点头:“嗯,不然呢?”
“可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表情,我还以为你……”
彼时,眼前的女人一脸挑衅地看着她,那神情仿佛在宣告她与自家兄长关系匪浅,像是在刻意向她炫耀。
她当时气得立马就跟着他们去吃饭了,可去到才发现,他们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去吃饭的。
鱼闰惜本想搪塞过去,可见徐玉吟眼中满是渴望知晓真相的神情,便打消了隐瞒此事的念头。
“因为我觉得仅我们两人吃饭不太合适,又恰巧在街上遇见了你。
若我以寻常方式相邀,你一定会拒绝,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这么做是因为要避嫌?”
“自然,上次见面我便瞧出来了,你很怕我会对你兄长不利,料想你一定会跟来。”
“所以你对我家兄长……”
“你多想了,我巴不得他离我远点,你以为我对他有旁的心思?”
徐玉吟被猜中心事,面色泛起一抹红晕。
鱼闰惜面露惊诧之色,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你为何会认为我对你家兄长存在那种想法?”
徐玉吟讪讪一笑:“是我多想了。”
“你兄长这个年纪应该都成家了,你别瞎想,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我兄长他还没成家。”
“嗯?”
“你不知道?”
“我说了我跟他不熟。”
徐玉吟坦然道出自家兄长徐翊的事情。
鱼闰惜从她口中得知,徐翊成日沉迷作画下棋,还喜欢逛花楼。
虽出身显赫,康建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愿将女儿嫁予他,而稍逊一筹的,他又看不上眼,如此一拖再拖,至今仍未有正妻。
鱼闰惜笑笑,暗自思忖,这徐翊一看就知道生性风流,所以才不想着与她避嫌,偏生他脸皮还厚,难缠得紧。
徐玉吟觉得鱼闰惜或许并不像她最初想象的那般不堪,心中不禁对她生出几分兴趣。
她好奇地问:“听风,你相貌不凡,这年岁应当嫁人了吧?可我好像没见你身旁有其他男人,是不是……”
徐玉吟纳闷,如果鱼听风成亲了,丈夫应当是不允许她扮作男子混在男人堆的。
鱼闰惜选择沉默,没有将自己的事情告知徐玉吟。
一来她们彼此并不熟悉,二来也觉她的事并无必要多言。
徐玉吟瞧出了一丝端倪,却难得地表现出懂事的一面,没有过多追问,而是故意将话题巧妙转移,两人闲聊起了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