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卫国似乎看出了一点张维民的想法,开口说道:“你在想什么呢,一直盯着我看,我可经不起你扎几针啊,最多是大庆搞不定的情况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罢了,你要是适应了,就等着明天给别人扎吧,不要总是盯着我。”
申卫国说的一番话,让张维民哭笑不得,自己都没说什么,他就一直在脑补着要扎他了,于是张维民说道:“卫国啊,你这样说,让我很难办啊,本来我都没考虑给扎针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得给你扎几针,缓解一下你的紧张感,是吧?”
“你别来真的啊,我这人经不起吓的,你先给大庆来上几针吧,看看情况再说。”申卫国一看形势不对,赶紧躲在了商大庆的身后。
商大庆却说道:“卫国,你平时不是胆子挺大的吗?听说你偷菜的时候,那手脚可麻利着呢,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越看越不像你啊,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不是,现在怎么能跟当时去比呢,你也不综合考虑一下,我从小到大可从来没被人扎过针,这能一样吗?”申卫国不适时宜地插了一句。
张维民笑着说道:“瞧你那小样,你以为我真的要在你们身上去试验啊,这银针扎下去就是治疗疾病用的,不是随便给人扎的,要是你们有点不舒服的,倒是可以给你们试一试,要是没病,我也没那闲心给你扎。”
申卫国嘟囔着说道:“谁知道你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别装大尾巴狼就好了......”
“你们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干活呢,卫生室这边基本上搞得差不多了,我再收一下尾,明天就可以正常开业了。”张维民说道。
“真不用我们了?”申卫国反而有些奇怪了。
“不用,回去吧,明天早上过来就行了。”张维民催促着说道。
两人确认一番后,这才放心地走了,等看着申卫国和商大庆走远后,张维民这才发现,夜已经深了,便赶紧围着卫生室里里外外转了几圈,直到感觉没有什么差错后,他才开始准备铺铺盖睡觉了。
搞了半天,这床还没有铺好,还是一个简单的木床架子搭着的,看到这番景象,已经有些乏累的张维民还是强打着精神去把被子和褥子都给弄好,闻着这阳光晒过后的螨虫味,张维民这才顺势躺了下去,此时窗外只剩下一些小星星在闪烁着,提示着该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张维民起来,急促的敲门声便从外头响起。
伴随着哐哐哐的敲门声,申卫国那有着明显辨识度的声音也传来了。
“起床了,起床了!快点开门,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快快快!”
“你大清早的嚷嚷什么,这天都还没亮呢,好不容易回来想睡个好觉,又被你给吵醒了,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张维民揉着眼睛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