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呼延战这番详细描述,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仿佛能冻结我的肺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冰水中捞出,湿漉漉的寒意让人瑟瑟发抖。心里猛地打了个哆嗦,那哆嗦仿佛能抖落身上所有的勇气,灵变高阶到灵融初阶,这之间的差距,犹如一道难以逾越、横亘天地的天堑,远远超出了我目前所处的境界,那差距仿佛是天上星辰与地上尘埃的距离,遥不可及。
可这巨大的实力落差,非但没将我吓倒,反而似一把熊熊燃烧、能点燃世界的烈火,彻底点燃了我心底那股不服输的斗志,让它烧得愈发旺盛,愈燃愈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化为灰烬,只为了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闭关苦修,没日没夜地修炼,定要加快提升实力的步伐,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我咬着牙,腮帮子高高鼓起,肌肉紧绷得如同坚硬的石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那泛白仿佛是战斗的信号,在心底暗暗发下重誓,眼神中透着一股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决绝,那决绝仿佛能冲破一切阻碍,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半步。
呼延战似是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那欣慰如同黑暗中闪烁的微光,微微点头道:“萧公子能有这般决心,实在难得,令人钦佩。钰莹小姐也日夜为您的安危忧心,辗转难眠,特意叮嘱我,只要是天横阁能力所及之事,您尽管开口,阁中定会倾尽所能,全力相助,不惜一切代价护您周全。”
这话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淌入我心间,让我整个人都暖烘烘的,感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红,仿若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我连忙说道:“延战堂主,烦请您再替我向钰莹小姐转达我深深的谢意。我定不负所望,拼尽全力提升实力,全力应对这即将汹涌袭来的危机。只是,我难免有些担忧,天横阁此番仗义帮我,会不会因此招来皇室的刁难,给阁里惹上大麻烦啊?”
呼延战嘴角轻轻勾起,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自信,又隐隐透着天横阁底蕴沉淀的底气,开口说道:“萧公子,您且放宽心。这天横阁扎根天斗大陆多年,历经风雨洗礼,生意版图纵横交错,在大陆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有咱们的商号、产业,宛如一张庞大的商业巨网。历经数代人的苦心经营,积攒下了深厚底蕴,根基稳固得如同泰山。”
“皇室虽说权倾天下、势力庞大,犹如遮天巨兽,但也断不会贸然与咱们天横阁彻底翻脸、公然为敌。毕竟,这么多年来,咱们与皇室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均势,彼此制衡,各有顾忌,如同天平两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就拿此次送精血一事来讲,只要咱们行事缜密,将每个环节都安排得滴水不漏,不留下丝毫把柄,想来也不会平白无故惹出什么大祸端。”
我紧绷的双肩微微放松,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缓缓点了点头,长舒出一口压抑许久的浊气。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桌上那个看似普通的储物袋子,只是一眼,心中便涌起无尽波澜。
此刻,那袋子里装着的神兽后裔精血和血精,宛如漆黑夜幕中唯一的璀璨星辰,是我在这绝境中得以喘息、翻盘的希望之光,更是我冲破实力桎梏、扭转乾坤的关键依仗,恰似在干涸沙漠中徘徊已久的旅人,迎来的那一场救命甘霖,珍贵无比,意义非凡,承载着我全部的希望与未来。
呼延战见我神色稍缓,神情愈发郑重,接着说道:“萧公子,当下局势危如累卵,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黄金般珍贵,容不得丝毫浪费。我便不再过多叨扰,您务必争分夺秒,想尽一切办法提升自身实力,全力去应对那即将汹涌扑来的危机。日后若您遇到任何难处,需要援手,随时联系天横阁在莫愁城的分舵。那儿的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定会倾尽全力,为您排忧解难,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言毕,呼延战身形一动,恰似一阵裹挟着劲风的残影,快如闪电,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这略显昏暗的房间之中。只留下屋内的空气,还在因他方才的离去而微微震荡,仿佛在诉说着他刚刚的到访,那空气中残留的气息,似乎还在提醒着我这一切并非虚幻。
我呆立原地,目光直直地盯着呼延战消失的方向,脑海中的思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乱麻,千头万绪,纠结缠绕。明日便是天骄比试的决赛,那位来自圣都、声名赫赫的人皇右使姜青阳,该不会真的胆大包天,不顾天灵宗的威严,公然率领一众手下,强行闯入宗门,将我擒获吧?
这般念头一冒出,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窒息感扑面而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我挤压过来。难不成,我又要重蹈覆辙,像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之犬一般,被迫再次踏上逃亡之路?我满心无奈,幽幽长叹一声,可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在心底自我宽慰。
莫愁宗主和杨大供奉皆是天灵宗的中流砥柱,实力深不可测,犹如两座巍峨的高山,有他们坐镇宗门,量那姜青阳也没这个狗胆敢肆意妄为。这般想着,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不安,伸手稳稳地抓起木桌上装着神兽后裔精血和血精的包裹,脚步急促,朝着浴室匆匆赶去,仿佛那浴室是我最后的避风港,能让我在其中获得力量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