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琅看了他一眼,眼角带着柔和的笑意:“你是想问易容的事?”
苏白点了点头:“属下先前应当同殿下未曾见过,殿下为何要帮我遮掩?”
司琅想了一圈,最终只编出一句:“没什么,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想让人知道。”
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能说的感觉很不好,司琅之前一直隐藏着对苏白的爱,本以为坦白之后无需再隐瞒什么,没想到如今还要继续隐瞒下去。想到苏白在无数个虚拟世界里独自艰难的完成任务,司琅一阵心疼。
苏白一愣,想说什么,最终只说了一句:“多谢殿下。”
司琅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我的灵力会被往生河水过滤掉,你还是要尽快学会这个法术才是。”
苏白脸色突然阴郁了:“可能是我体质不适合吧,学了好久,一直没有学会。”
往生河水至纯至真,作为往生河之子的他,肯定也不被允许学这等遮掩的法术。
“既然这么累,为什么还要成为浮槎侍者呢?有没有想过不成为浮槎侍者了?”司琅尝试着让苏白放弃。
苏白笑的有些苦涩:“有必须要做的事,所以必须要成为浮槎侍者,这与想不想累不累没有关系。更何况,这本就是我的……”
最后的话苏白没有说,但司琅知道,他是想说那是他作为往生河之子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