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苏白警觉，他看见苏景手里拿着一颗纽扣，先前没找到的那颗。

“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吗？系统有改变人心的功能。”

苏白没有回答，只是带着警觉听着他的一言一语。

“仅仅经过了三个世界，我便失去了所有斗志，很奇怪吧。你难道没有觉得，现在的你，比以前心要狠吗？”

苏白并没有受他言语的影响，淡淡开口：“你若想以此来影响我，恐怕不会成功。”

“是不是真的影响你，你回去查查就知道了。这套系统之前母后用过，听说用之前母后并没有那么爱父王，但是用过之后，母后对父王的爱，却达到了世人仰慕的地步。”

苏白摩挲着终端笑了笑，之前他拷贝系统数据时，连同先王后的使用数据和医疗数据一同看过，所以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你没有明白，这并不是系统的影响，系统只是丰富了见闻和记忆而已。等到治疗结束，关于虚拟世界里的一切都将根据个人意愿从记忆中删除。”

苏景一顿，意识到了什么。

苏白继续：“你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我告诉医生，要保留你的记忆。这样，你就能带着虚拟世界的记忆，品尝到同时失去王位和程霖的滋味。虚拟世界里那满满的爱意，折磨的你不好受吧。”

愣了一会儿，苏景靠在墙上笑了：“原来如此，很显然，你赢了。只不过，等治疗结束，你舍得删除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吗？”

“你料的没错，我不会删除。”

“那就请你看在我们有着同样感觉的份上，放我去紫荆要塞吧。等程霖从帝国学校毕业，我会努力争取，让他回到我身边。你放心，我不会再做有损于你的事，这期间也不会去骚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