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那……毕业后我安排你去紫荆要塞工作好不好？”

程霖偏过头看着苏白：“君主想说什么？”

聪明如他，苏白也不再兜圈子。

“让苏景收手吧，他做的事，只有两种结局。他死，我死。”

“他若死，我会陪着。您若死，我会以死谢罪，不会牵连任何人。”

“何必为自己选一条必死的结局，你难道就不想与他长久的在一起吗？”

“我从未奢求过这么多。”

“为什么不去争取，你现在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你难道就不想，参与他的未来吗？你能忍受他的未来里，是别人吗？”

有时候，欲望一旦扎根，便很难拔除，程霖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从未敢让名为欲望的根扎下。

但如今苏白的话，却让他长久坚守的土壤有了一丝裂缝。

“他的未来，本来就不会有我，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何谈未来，只要我能帮到他就好了。”

“若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为什么会及时拉住你不让你受伤，又为什么会安插两名自己的人来照顾你。你难道真的以为，他做这些就是为了让你全心全意的帮他吗？他难道不知道就算他不这样做，你也会帮他吗？”

“我……”程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此刻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曾经问过他对你的想法，他的回答是——程霖很好。”

“他说……程霖……很好？”程霖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对，他说程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