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之见,我们现在放了你,更合适?”
话语里的讥讽之意十分明显,就连夏昭然身边的两个打手听了这话,都嗤笑起来。
夏昭然深吸一口气,也笑了一下,
“不错,秘书您还真是洞察幽微,鞭辟入里啊!”
“依您的能力,假以时日,恐怕比陆副部长前途广阔得多。何必为了一时,毁了自己的将来?”
秘书眯起眼,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整个车厢内弥漫着令人不安的气息,就连那两个打手也停止了笑声,这逼仄狭小的空间里一片沉寂。
夏昭然压下心里的恐慌,仍旧用冷静的口吻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你瞧,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陆善那事吗?我撤诉,还不行吗?”
“只要,你们把我和钱云霞放了,我们完全可以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您有您的锦绣前程,我们也有我们 自己 的羊肠小道,大家各做各的事,互不相干。这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吗?”
秘书笑了,周围的人也都笑了。
车内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让夏昭然的心逐渐沉入谷底。
前方的道路越来越狭窄、偏僻。荒无人烟的郊外,显然,不是矿场那边,不可能遇到救援的人们。
这时,秘书猛地回头,咧开嘴大笑,
“我只相信,死人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