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花招?反正都是死嘛,死在陆副部长的车上,也比死在其他地方好。”
夏昭然这懒散的语气,彻底激怒了青年。
他气得直发抖,恨声说,“好!好!老子做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碰上你这样难缠的。”
“你不就是占了那句,不能弄脏车的便宜吗?”
“等到了地方,我看你怎么死的!”
夏昭然紧盯着青年,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害怕,平静且带有一丝笑意地看着他,说:“不用等到了地方。”
“你要拿我撒气,我现在就下车好了。”
说罢,她十分干脆地走下了车,看着青年,说:“来,打吧!”
青年愣了,举棋不定地看着她。
今儿真是稀奇,做了这么多年的打手,还是头一次碰见,有人主动求打的。
“你又是在玩什么花招?”
他咬牙切齿地问。
“没有花招。”夏昭然笑了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了,要是听话,就能少受点罪。”
是这意思,没错。
青年皱着眉头,可是,这家伙打从一开始被拦路,就没消停过。一路上难缠的很,怎么这一回,突然开了窍,这么好说话了?
一定是有什么阴谋等着自己。
他收起拳头,扫了夏昭然一眼,“看在你这么听话,这次就算了。”
夏昭然退到车边,把那个释放花茶做记号的装置,挂在了车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