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打手坐在了司机的位置,干部则沉着脸,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夏昭然坐在后排中间位置,两个打手坐在两侧。
其余人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车里,“这……我们怎么坐?”
干部冷声说,“还需要我教你吗?这点事也处理不好。”
“是,我们马上赶往目的地。”
夏昭然却望着门外牛车上呻吟的老人,瞥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干部,说,
“您考虑这么周到,怎么不把戏做足了?这老人家还在外面,那些买货的人要是看了,恐怕您也逃不过议论。”
为首的青年冷笑一声,“要你多事!我们会怕……”
副驾驶上,那位干部将手臂搭在车窗,手势变换,时而抵住下颌,时而摩挲着胡茬,不耐烦地说,
“把人带上。”
青年噤了声,连忙将老人抱上车,四个人挤在后座上。
老人头一次坐汽车,不舒服得干呕起来,青年撇开头。
干部皱眉,冷冷地说,“后座是领导坐的,要是弄脏了,你们谁负责?”
青年顿时瞪着眼睛,看着夏昭然,吼道:“他要是吐了,你就用手接着!不然,我打死你!”
夏昭然漠然地瞥了他一眼,
“车要是弄脏了,怎么办?”
青年哑了声,只好沿路用手接着老人的口水。
车的后备箱,能听到,似乎有人在说话。那微弱的声音,似乎表明,情况不妙。
“你倒是聪明,还知道让人搬救兵。怎么想不到,我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你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