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田干活从来不叫苦诶。”
“连那蚂蝗叮她,她都不怕,胆大、做事利落。”一人伸出大拇指夸赞道。
夏母听了,眼泪止不住流出来,她连忙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她那孩子,就知道逞强,脾气臭得很。她要是做了什么惹大家不开心的事,一定要指出来。她没有坏心的,肯定会改。”
“我们知道她心好哟,你不用操心这个。”
“夏知青还替五伯家新娘子出头,打了那个小流氓。”
夏母惊得一把抓住丈夫的手,两人身体往前一倾,不顾形象地喊道:“打流氓?!”
“她那个小身子板,哪里打得过流氓哟!这……后来怎么样?”
夏母急得都没主意了,夏父搂着她的肩,让她缓缓平定了情绪。
农妇看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家的丈夫不打人、不骂人就不错了。这城里人就是不一样。
她好心地安慰,“你们莫担心,有世晖在,肯定会把她保护得好好的。”
“世晖?”
两人相视一眼,觉得情况可能不妙。
下了车,跟着好心村民一起,朝陆世晖家走去。
一路上,烈日炎炎,田间有很多人都在割稻。
夏母站着望了一眼,眼泪就流出来了,“这哪一个是我家昭然?”
夏父拎着大包小包,在前面喊着妻子,
“走吧,先把东西都拿过去,给他们做顿好吃的补补。”
“就是这。”
“谢谢,谢谢。”
“没事哦,夏知青还替我看过病,这点小忙不算什么。”
看病?
两人相视一眼,自家的闺女什么时候会看病了?
下乡一个月的工夫,她都做了什么。还有什么惊喜,是他们不知道的?
看着面前的青砖瓦房,夏父叹了口气:“这队长,怎么把她们女孩子分到男人家住!”
“诶,小点声。你女儿以后怎么样,就指望这队长出力了。”
“你们找谁?”陆知华出了客厅,看着拎着大包小包的男女,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