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守幡人,游家人估计也是那时候发现的他是祭幡人,他们说服章应道,打算借当年“那位”的手将计就计除掉方驭光,却因为被秦冷察觉最终没有成功,不过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不管是执幡人还是守幡人,亦或五〇三、防盗办,他们对祭幡人的态度始终都是比较防备的,难不成祭幡人真和郏罗人有关,是他们留下的棋子?那他和天示之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我是真的搞不懂祭幡人在这场角逐中究竟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桑和方驭光在得知真相后都选择了自我了结,总不至于他们真是死于立场相悖导致的三观破灭吧?
“或许等龙脊凤心盘修复就知道了。”我心里是既期待又惶恐,除此之外还有深深的疑虑,不说归龙图,龙脊凤心盘的六块残片已经凑齐很久了,为什么五〇三还没有将它修复,不然我和它肯定会有所感应。
“不会真得使用弥霞玉钩法才能真正完成吧?”这个念头一冒上来,我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担忧。
游忠死后,弥霞玉钩法就失传了,虽说当初黄蕖后人从仓古人那得到灵感曾成功复原过,但他们费了多大劲不用想也知道,搞不好这事最后会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棘手。
“无论如何,这时候能拖着对我反而是有利的。”至于要不要效仿黄蕖后人复原弥霞玉钩法,还得等我搞清楚祭幡人的来龙去脉再说。
“也许吧。”对于我刚刚的话,钟峦没有反驳,但也没有放弃自己的看法,“不过这样一来,咱们的期望值更要拉低一点了,因为他们确实很有可能已经撤离,只留我们一个空壳。”
她越这么说,我心里那份迫切越难以遏制,不由加快了速度,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武城,故地重游难免会惹人感慨,可惜这会儿我根本没有时间悲春伤秋,一下高速马不停蹄地开着车驶向予明园。
我本以为它又回到了破龙手里,不然皮思诺他们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在防盗办的眼皮子底下做那个实验,可事实恰恰相反,我把车停到附近,老远就看到防盗办的人正在门口站岗放哨,防卫还挺严密。
大概是看我脸色有变,钟峦轻轻一笑:“你怎么还怵起防盗办的人来了,放心吧,有我在,要混进去那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就没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我一说我的顾虑,她眉头也是一拧:“我懂了,我们防盗办的队伍只怕真的出了问题,而且还不小,所以破龙的人才会毫无顾忌地在底下折腾你和宁宁。”
见她愁眉紧锁,我反倒有点过意不去,安慰道:“咱们不妨往好一点想,他们有了倚仗肯定不会那么小心谨慎,哪怕人已经撤走,我们想要的线索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快被清理干净。”
“但愿吧。”她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思忖道,“只是这样一来,我原本计划的由我出面引开他们你再进去势必会打草惊蛇,咱们必须得另外想个办法。”
“这简单。”我示意她下车跟着我走,绕过大门转悠到了予明园侧面的一处外墙下。
“从这翻进去是一片空置的别墅区,里面草深树密少有人进出,隐蔽性极强,我们穿过去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塔楼。”这是我之前安排好的逃跑路线,当时没用上,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你说的机关就在塔楼附近?”
“八九不离十,不过那里比较空旷,咱们一定要留意周围的动静,看准时机行动,不然很容易被他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