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没有回话。
秦淮茹自己却脸色一变。
“哎,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寡妇,不过,我还是替高兄弟不值,竟然找这样一个老婆,你值得更好的。”
“高兄弟,你想想今天的话吧,你要是想要,姐姐随时随意的。”
秦淮茹说完这句话,又扭着腰,款款离开。
看着秦淮茹离开,高启强吐出了几个字,“好一场宫斗戏啊,还是女人会吵架。白玲估计气惨了。”
正如高启强所说的。
白玲哭着跑回了家中。
将门狠狠的带。
然后开始摔着家里的东西。
一脚将一个开水瓶踢破。
开水淌了出来。
家里地面湿了一大片,将落在地的床单都给打湿了。
白玲见到这一幕,更加生气。
将打湿的床单扯了下来,用力撕扯。
扯成一片,一片扔到地。
用脚狠狠的踩。
一边念叨,“该死的高启强,该死的秦淮茹,一对狗男女!”
踩的累了。
白玲坐在了没有床单的床。
静静发呆。
她觉得自己是如此可怜可悲。
竟然被一个偷人的寡妇指着鼻子骂。
她简直是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骂她。
而现在别人不但骂了。
她还没法还嘴。
而一切都是因为高启强。
罪魁祸首都是高启强。
“高启强你这个恶棍!混蛋!流氓!”
白玲发誓,一定要和高启强离婚。
她一刻也不想忍。
明天!
明天一早就拉着高启强去离婚!
他要是不愿意,就用手铐将他铐去。
她是一刻也不愿意忍了。
想到这里,白玲才平复了心情。
然后倒在没有床单的床睡着了。
半夜冻醒。
她抓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被子。
她摸黑想要去开灯、
却又一脚踩在那破碎的开水瓶。
玻璃划破她的腿。
鲜血流了出来。
专心的疼。
白玲一下子醒了过来。
当即去开了疼。‘
看到了鲜血淋漓的现场。
当即又是辛酸起来。
强打起精神,将玻璃扫到垃圾桶里。
又用纱布给自己包扎伤口。
做完这一切之后。
白玲再也睡不着了。
她抱着自己。
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
独自舔着伤口。
第二天一早。
根本半个夜晚都没睡的白玲,一早就起来了。
跑去敲高启强的房门。
只是敲了半天。
高启强这才开门。
高启强无语地看着白玲。
“你咋又来了?”
白玲看到高启强就生出一股邪火。
当即怒道,“跟我去民政局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