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来看她,的确让她很是高兴!
但她发现李初年脸色并不是很好,样子也很是憔悴,问道:“初年,我看你脸色很不好,神态也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和憔悴,到底是咋了?”
李初年在走廊上遇到了钱丽秀,弄得他心情很是烦躁。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因为初勤和小宝的案子,他们两个还躺在医院里呢。如果任由这么下去,如何得了?
李初年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近期工作太忙,休息不好。”
“你少在这里糊弄我了,就是工作再忙,休息不好,也不会是你这种精神状态。你肯定是遇到烦心事了。说吧,到底是遇上啥事了?”
“陆部长,你真不愧是记者出身,什么事也瞒不过你。我的确是遇上了一件特别闹心的事。但这是私事,不是工作上的事。”
“怎么样?我猜的没错吧。你也知道我是记者出身,我采访过的人数不胜数,我上大学虽然说的是传媒行业,但我选修科目选的可是心理学。你这样子,我一看就知道你肯定遇上特别闹心的事了。说吧,看姐能不能帮上你。”
“陆部长,我遇到的是私事,不是工作上的事。算了,还是别说了,免得让你听了也闹心。”
陆芬丽脸色一凛,娇嗔地道:“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陆部长叫我,我听着很是别扭。你还是像丹丹那样,叫我芬姐吧!”
陆芬丽所说的丹丹,指的就是欧阳丹。
欧阳丹原先在省委宣传部工作,陆芬丽是省电视台的记者,两人都是传媒专业毕业,而且还是师姐师妹,两人的关系非常好。陆芬丽叫她丹丹,她则叫陆芬丽芬姐。
李初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是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我叫你芬姐不太合适吧?”
“有啥不合适的?我看这样吧,当着外人的时候,你叫我陆部长。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叫我芬姐。咋样?”
李初年点头笑道:“好吧!”
“那你现在就叫。”
李初年一愣,只好叫了声芬姐。
陆芬丽顿时俏眉抖动,杏眼含笑,样子显得很是妩媚动人,笑道:“这就对了嘛。既然你叫我芬姐了,那你就是我的年弟了。说吧,你到底遇上什么特别闹心的私事了?”
李初年忙道:“算了,还是不说了。我不想让我的私事来打扰你。”
“你小子别不知趣,你都叫我芬姐了,还拿我当外人?我可是记者出身,就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说,你不说甭想走出我这门。”
李初年从心里是真不想说,但她却是出奇的热情和好奇。
李初年只好道:“芬姐,这件事说来话长,是关于我弟弟和我一个朋友的事。”
“别卖关子,直接说就行。”
“芬姐,我不是从苍云县过来的,而是从省城赶过来的,我弟弟李初勤和我的朋友陈小宝被一个匪警被打的躺在了医院里。”
“啥?匪警?你弟弟和你的朋友被这个匪警给打得躺在了医院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大体说说吧。”
于是,李初年就把陈小宝和李初勤的案子简略地和她说了说。
她听后大吃一惊,道:“你的那个朋友陈小宝当初是把黄敬尊给打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