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的鸡、鸭、猪,还有海里的鱼,都是他们的食物。
为了有源源不断的鸡、鸭吃,船设置有负责孵化受精蛋的农户。
蛋的数量有限,只有当官的才有资格品尝,一般兵卒没有吃蛋是资格。
邓士为身为现代人,甚至痛恨这种区别对待的态度。
他站在甲板,跟风吹日晒的士兵们说道:“兄弟们,今天我高兴,给你们弄慕斯蛋糕吃!”
“谢大人!”
他叉着腰,非常高兴地说道:“哈哈!你们可有口福了!”
此次东渡太平洋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指挥使大人是位御厨,所以听他这么说,丝毫不惊奇。
高德盛却冷脸警告道:“邓士为!你身为御厨,不可随意给兵卒做膳食!”
“我现在是他们的指挥使,我要犒劳弟兄们,我今天必须给做!”
“我说不行,那就是——”
他厌烦地捏着眉心,“你就说你想不想吃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
好半天,高德盛傲娇地甩袖离开。
忠厚老实的薛子仪拱手前,“指挥使,需要卑职帮你吗?”
“不用,你去船后面,帮我把那个大官署的蔡一康叫来,跟他说,我要教他做慕斯蛋糕。”
“是,指挥使大人。”
薛子仪不知道他和蔡一康之间的恩怨情仇,小跑着去喊蔡一康。
当薛子仪带着黑脸的蔡一康回来时,老邓无声冷笑了一下。
他极为轻蔑地勾唇一笑,走到蔡一康面前,居高临下道:“哟,您这副脸色,是摆给谁看的?”
他想要跟这个师傅好好相处,但这个师傅却三番五次不给他面子,觉得他是关系户就算了,竟还拿他当借口去干不合规矩之事,坏他的名声!
“邓士为,你别太嚣张!”
“蔡一康,嚣张的是你!我若是你,我现在一定夹起尾巴做人!”
“哼!你不过是运气好一点罢了!”
在一旁偷听的高德盛忍不住插话,“他不是运气好,他做的菜,宫中无人可比。”
蔡一康被高德盛说得面红耳赤,愤愤然地低下了头。
他理了下头的网巾,勾唇一笑,“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们现在要犒劳各位兄弟,给他们做慕斯蛋糕,你要是不想做,大可以回到你的厨房!”
所有士兵的目光落到了蔡一康的身。
蔡一康一怔,如芒刺在背。
今天,他是非做不可了。不做,得罪的是整船人,做了,伤的只有他的自尊。
蔡一康咬着牙,低头盯着地面道:“指、指挥使大人,我怎么会不想做呢?我……愿效犬马之劳。”
“你愿意就行!”他满意地一笑,打了一个响指,吩咐其他人,“去把现有的鸡蛋拿过来!”
当所有材料准备齐全之后。
他得意一笑,“我来调配,你来打发淡奶油。”
蔡一康死死瞪着他,握着打蛋器的手,骨节泛白。
打发奶油这种事虽然不是什么技术活,但一直重复一个动作,不仅手酸,心里也会感到十分烦躁,近万份慕斯蛋糕做出来,蔡一康的手都得废掉。
可邓士为管不了那么多,他要立威,就不能允许不服自己的人存在。
无论是在皇宫里,还是在船,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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