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离得很近,问他:“为什么喜欢你的人这么多,你偏偏喜欢我呢?”呃,问出后她才觉得露骨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
“谁喜欢你。”他都为她不要命,还是傲娇。
“哦,这样啊。”她拖长音调,不过笑意深浓,她越来越发现,戚临君是萌系男人。
“因为我饿了。”他突然说。
“饿了?”她说,“可是你现在不能吃东西吧?我特别想偷偷给你做好吃的,就是怕你好不了。”
他偏头碰了碰她的脸颊:“我想吃你。”他吐乐才。
她脸简直进化成火烧云了,她算是听明白了,竟似娇羞:“流氓。”
他笑笑,并不反驳。
想到自己是要色诱的,她说:“真的要我帮你?”
“别,我会受不了的。肉末不如直接食素。”他赶紧回。
她笑吟吟:“可是我好像今天还没有帮你擦身呢?怎么办,戚临君快点好起来吧,就可以像我一样随便把自己洗得香喷喷了。我去准备,擦完就睡吧,不早了。”
有什么办法?他行动不便,只得由着她乱来,狼心狗肺的女人,也不看他为了谁,居然在他面前如此得瑟炫耀!
一回生两回熟,她这次已经掌握些要领了。而且他现在醒了,抬一下手,动一动腰什么的,还是可以配合她的。
她不介意要拉下他蓝白条纹的裤子,他像是紧张了:“我手能动,我自己来。”
“你害羞什么?我哪里没看过你,而且我帮你擦过了。”现在钟意说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之前不好意思的不是她。
他意味深长地看她:她还真敢挑逗他。
“看我干嘛?”她几分躲闪,“看我我说的也是事实。”
当她换了条毛巾,低头准备继续帮他擦拭时,她后悔了。本来她脸红消散了,现在瞬间走红,直接烧到耳根。
她心里怨念,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经不起言语逗弄啊。
不过她咬唇,故作淡定,像是程序般完成了。等她擦完,她才麻溜跑进洗手间,他简直可恶,简直可恶!
想到赵导演托付的重任,她洗完毛巾挂好,用冷水浇脸,不停地拍脸:“钟意,加油。”
她知道陪睡,衣服自然准备好了。走到戚临君视线里时,她穿着刚刚盖过屁股的素色睡衣。不是她买的那件性感睡衣,她怕热,睡衣都短,正好色诱了。
他起初看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空,等她走进了,他知道了,是的。
这样一个他有感觉的穿得如此的女人,不是折磨他是什么?
病房,病床小就真的太对不起三个字,她完全可以躺在一边不惊动他,因此她才敢和他一起。
“你这样,不怕明天早上别人看到?”他不禁为自己担心了,他处境如此危机,她还担心她的好风光是不是要被别人看了去!
她边利落钻进被子里变回:“放心,我会起得比别人早。”她直接关了灯,躺下,不给他再反驳的机会。
“那就睡觉。”他记着的,他行动不便时她趁机行的凶,他都记得!
“嗯。”她应声,闭眼,调息。
很久没有睡着,她听他的呼吸声就知道,他也没有睡着。
“你真的不要我帮你?”她翻身面对他,手想要行凶了。
孤男寡女共睡一床,他听不明白是傻子!他沉默,应允。突然明白些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的手撩他,又缩回:“戚临君,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件事?”
黑暗中,他笑出声来:“说。”原来这才是她的后招。
“你不是让停拍清玥惊梦,拍一部戏不容易,停了也难再续你看我现在身体这么好,肯定能去。你明天是不是要喝鱼汤,我绝对熬得包你满意你让我去拍好不好?我一定让你赚钱,赚大钱。”
“说够了?”他反问,对于其他不在意的事,他倒是能十分淡定。
“嗯。”她愣愣地应,黑漆漆一片,她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那就完成你的色诱。”他说得简洁明了。
这都猜出来了?
唉?不对,他这意思就是答应了。
她赶紧摸索。
“轻点。”他命令她。
“真的?”
“”
又过了一会,钟意说:“你确定?”
“”他终于妥协,“重点。”
她在心里大笑,扳回一点点她都高兴,谁让他又识破她!
一晃眼两个星期过去,钟意这戏拍得那个叫风生水起。曾瑶瑶是女主,再也不敢针对她,有时候迎面要撞上了,曾瑶瑶反而扭头而走。
刚刚开始白天拍戏加给戚临君送汤,他自然是挑剔得一无是处,晚上还陪睡。她真的觉得她那段日子就是活生生的虐心剧。
运气不好,戚临君挑剔她时,戚母在,哎哟喂那真的翻了天。不过好在戚临君有良心,会亲一亲她。后来就轻松了,他可以走了,生活能自理了,她有一天意外撞上周镯才知道,戚临君很早就开始忙着工作了。如此有勇气的她,当然因为他不听话,当晚没有服侍他。不过他那时候真心好得七七八八了,动手服侍她了。
今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尺度有那么一点点的床戏。她是不是该庆幸,她拍床戏时,他还被她磨着嘴皮子住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