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睡着了，不记得了。”

还有，他好端端一个大男人，没事这么八卦干嘛。

看少女并不打算接茬的样子，他想了想，便转移了话题。

“不过，你叫他……恩人？”

那位阴晴不定的主儿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出手帮过人。

没把人弄死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她抬手摩挲着瓷碗，低低应了声。

“恩人救过我几次，这次也没让我露宿街头，算是位好人吧。”

青觞一愣，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话。

“好人？”

少女低眸注视瓷碗上的花纹，轻声呢喃着。

“也许吧。”

说到这，她抬眼看着青觞。

“恩人可有喜欢的东西？”有的话她也好投其所好，聊表感谢。

青觞眉头微挑，抬手托着下颚，想了想才道。

“喜欢的东西嘛……”

他还真没见过那性情飘忽不定的主儿对什么东西或事情感兴趣过。

有的话……

兵符算吗？

想到那人去避暑山庄的目的，他沉思了几秒，只能摇了摇头。

“他想要的，都已经握在手里，不过……”

少女眉心一动。

“不过什么？”

青觞勾唇，笑得有些欠扁道。

“他成年有段时间了，到现在都不曾有过一位妻妾，他母亲还挺着急的，要不，你去向他请缨如何？我看他应该会乐意的。”

少女眉心微蹙，转眸移开视线，她抿了抿唇，神情淡然，朱唇轻启。

“无聊。”

显然，少女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