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拿矫,而是李利广一介卫将军不值得车骑将军出手。
丁小升失笑:“是大霸想差了。”继而喝道:“车横,你去,给本将拿了李利广!”
还别说,真有几分威势,车横不敢不从,单人独马杀了过去。
别忘了,丁小升说的是你去,可没说给他派兵。
急的马奋暗暗跺脚,又气又怒:“这小妖星这下要报复了,本监军就知道,小妖星小气的很,一碗面及跟我计较了几回,车将军曾派兵拿他,他怎么可能放过车将军?这不,就在这等着呢!”
声音虽小,但怎能瞒得过丁小升与卫勋?
丁小升面无表情,老将军却大怒:“马奋,军国大事,岂容你来议论?来人,给本将军拖出去,重责二十军棍!”
马奋这才露出悔恨之色,非是不能说丁小升坏话,而是不该在这个场合说。
另一边,车横加入战局,果然打破平衡。
三人走马观花,围着李利广一顿暴打,刀芒贯日,剑气如虹,血气横空,百丈之内无人近前,厮杀惨烈。
李利广不愧为宿将,铁弓连震,刀来弓迎,枪来箭打,铁箭穿空,炸得长空乱动,奈何年老力衰,气力难济,一个马失前蹄,被李默一枪抽翻出去,跌落当场。
“李利广,受降不死!”李默、霍标齐喝。
“几个小娃娃,老夫上战场时,你们还在尿泥巴呢,老夫岂有向小屁孩投降的道理?”
这话明着在说李默三人,其实暗指丁小升,更指西周国没了骨气。
妖星祸乱,天下皆知,大秦虽然分崩,可忠勇之气依然流传,李利广又岂会认不出他天外之人的身份?
有死则矣,要他投降妖星却万万不能。
“老匹夫找死!”气得李默两人目眦尽裂,便要围杀。
“请将军上路!”车横却先了一步,挡住两人,取下身后金弓。
李利广不由问道:“你也用弓?”
“用!”车横答得极为肯定。
“可敢一试?”
李利广拾起铁弓,缓缓抬起,指骨捏的苍白,可手掌依然稳定,擎箭弯弓,弓如满月,百战犹败的气势散开,气血如炉,李默两人齐齐变色。
“好厉害的李利广,我若小觑了他,定讨不得好。”
“敢!”
车横同样弯弓搭箭,气机更加凌厉,却少了几分浑厚,比起李利广大有不如,两人争锋相对,气机交缠,顿时被李利广压制。
“老匹夫撒手!”
“着!”
李默两人大惊,正想冲开两人,李利广已松开手指,一道黑色箭光迸射,动如雷霆,轰鸣咆哮,车横哪里还能分心,迫不得已,也把手指松开,铁箭穿空,恰似惊鸿,但比起李利广的箭光还是差了太多。
“我命休矣!”
车横大叹一声,闭目等死,却只听到了李利广的一声虚弱赞叹:“果然英雄了得。”
“利广将军!”
车横睁开眼睛,只见一只铁箭穿过李利广心口,他吐着血,面朝于东,呼出最后一口气。
“大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