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梓馨点了点头：“诶？曼妮你怎么会和他？”

徐曼妮只是挂着没有意味的笑：“也没什么缘由，就是这样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又聊了些日常，梓馨去了洗手间。

林雨墨和徐曼妮面对面坐着，互相有些回避着，目光却又忍不住地汇聚到一起。

林雨眼眼眸里的情感逐渐变得浓烈起来：“为什么。。。”

“别问。”

“知道我要问什么？”

“不管问什么，我还没准备好。”

林雨墨点点头。

女孩却又说起来了：“和你分手之后。。。我爸来找过我。”

林雨墨听着。

“他说，我是他的女儿，流着他的血，所以会做出和他一样的事情。”曼妮轻轻笑了出来，有些自嘲的意味。

徐曼妮的笑让林雨墨的思绪飘离到远处，他眼里闪烁了一下：“还记得，高二暑假的时候，我们三人去玖山的事情？”

“当然记得了。”徐曼妮感概：“现在想来，那一天真是不可思议。”

林雨墨点头：“在那个庄园，红衣女人的画下，你和我说的话还记得？”

徐曼妮当然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就像是在雾里。

我感觉自己是不存在的。”

林雨墨问：“现在的你，比那时更好了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子，不是又回到那个时候了吗？”

“雨墨，现在的我才是我自己，我就是这样子的人。”

“就是说，以你现在的状态继续生活下去，没问题？”

“不要问。”徐曼妮看着对面的男生，言语上明明是拒绝，可是眼里透露出的却是相反的意思。

梓馨回来了：“哎，这餐厅生意可真好，卫生间里都得排队的。”

徐曼妮带着些执拗，问：“梓馨，你和雨墨现在怎么样？”

梓馨犹豫了一下：“我们，挺好的。。。明年，准备结婚来的。”

徐曼妮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们。

林雨墨微微点头。

“。。。恭喜。”说罢，徐曼妮又不自在地低下头，拿起饮料，掩饰着什么似的喝了一口。